艳红紧咬着唇,屈辱到了极致。
她两个眼圈通红,呜呜咽咽,支支吾吾解释,说她绝不是那个意思。
寒风拂面而来,吹得有些冷。
看着艳红那副与杨芸芸几乎如出一辙的恶心做派,我懒得再与她周旋,索性直接矛头指向了赵延卿,上前轻轻拐了他一下,柔声喊他,“爷,污蔑主母,以下犯上,您觉得,艳红这婢女应当如何处置?”
一听我征询赵延卿,艳红立刻学着杨芸芸巴巴望着赵延卿,哭得愈发柔弱娇怯了几分。
赵延卿原就阴沉的脸在她的哭声中更阴沉了。
“杖刑二十,逐出府去。”
下一刻,凌厉的男声在空气中响起。
艳红一震,不敢相信的看着赵延卿。
赵延卿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立刻差人将她拖了下去。
紧接着,院外凄厉的哭喊声传遍了整座景园。
听着那声响,赵延卿眼中闪过一抹不耐烦,沉声又吩咐李嬷嬷道,“李嬷嬷,将她的嘴堵起来。”
“还有,以后别在平儿面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
“都教了些什么玩意儿?”
李嬷嬷此时也尴尬极了,她老脸涨得通红,忙不迭点头,“老奴省得了。”
“行了,下去吧。”
话说完,赵延卿将平儿从我怀中抱了过去,有些被扫了兴的不悦,伸手拉我。
温声道,“走吧真娘,想去看花灯会就快些,否则时辰该过了。”
这一夜,赵延卿终究是没去看杨芸芸。
至于杨芸芸
,自然没能真的走,听说她苦心培养的心腹险些被打死,还给逐出了府,被刺激得才走到门口就‘晕’了过去。
这一躺,就躺到了第二日下午。
掐着赵延卿恰好回府,又故技重施,抱着她的行李,哭哭啼啼的闹着要走。
李嬷嬷扶着我坐在前院的石凳子上,冷眼瞧着前头装模作样的杨芸芸,又看了看外头,对我神秘一笑,说道,“夫人,您猜,今日与爷同行的还有谁?”
还有谁,自是那明艳绝尘,鲜衣怒马的薛南音。
算算时间,她也该来了。
我勾起嘴角,讥讽的扫过前头正卖力与几个婢女做戏的杨芸芸,又缓缓将目光挪到了景园大门外。
随着马车停下,一身红衣的薛南音掀帘下来。
赵延卿则是负手走在她身侧,二人身材都是极高挑,气质也是极好,容貌更是绝佳。
“爷,你回来了。”
我起身,在杨芸芸扑上去之前,抢先一步挡在了她前头,百般柔情唤了赵延卿一声,又笑看向薛南音,说道,“县主也来了?”
闻言,薛南音没有答话。
而是绕过我,缓然向院内走去。
一双眸子极凌厉的在周围扫视,最后目光缓缓落到了杨芸芸身上,冷声问她,“你就是赵延卿那个新宠杨芸芸?”
杨芸芸此刻还噙着泪,正欲往赵延卿跟前凑,见赵延卿又带回来个女人。
她容色有些不悦,但或许是听到‘新宠二字’,又露出些许得意,不屑的看
向薛南音,轻蔑反问,“我是杨芸芸,你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