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缘故?自是因为本王的阿真聪明果敢,和善待人。”
“不似你,愚蠢无知,阴狠恶毒,满脑子的男盗女娼。”
杨芸芸正竭力卖惨叫嚣,努力想让那几个人妇人站到她那一头,一道清冷阴鸷的声音从牢房门口传来。
阴森昏暗的环境下,这声音显得格外的阴沉,空洞,压抑。
待人走近时,那周身散发的压迫感更是叫人瞬时屏住了呼吸。
杨芸芸盯着突然出现的赵延卿,眼中流露出显而易见的惧怕。
赵延卿动不动就给他们这些人牙子上刑,方才还想让那些重犯糟蹋她,她自然是怕的。
看到赵延卿,她嘴唇不自觉的颤动了下,身体下意识的往后瑟缩。
可惜,她被绑在柱子上,尽管很努力的在后退,也退不到哪里去。
但或许是因着自以为握住了赵延卿的前程,握住了人口拐卖案的重要线索,很快她又平静了下来。
冷笑瞥了我一眼,又恨恨的看向赵延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嘴脸,哼道,“容王殿下为了保住您那点儿颜面还真是嘴硬啊,明明娶了个脏玩意儿,明明都已经很膈应了,偏还要装作一副爱得至深,百般袒护的深情模样。”
“可真是叫人好生感动啊!”
“可惜啊,脏玩意儿就是脏玩意儿,再怎么袒护也还是个脏玩意儿,娶这么个一无是处的脏妇为妻,容王殿下也不怕丢了皇室的脸面……”
杨芸芸扬起唇,眉
眼里皆是挑衅嘲弄的颜色,时不时的还用余光看向门外的狱卒,以及牢房里的一众犯人。
她这是一计不成又施一计,妄想着激怒赵延卿,好让赵延卿因着丢人而将我处死。
而且,她大约认为,赵延卿指望着她说出那杀害齐盛的凶手来破案,所以无论她怎么辱骂,赵延卿都不会要她性命,故而才敢如此猖獗的攀诬泄愤。
可惜她实在想多了。
她叫骂得厉害,赵延卿却没有理会她,只厌恶瞥了她一眼,又看向后头跟上来的江玉,冷冷道,“江玉,中伤造谣是何罪名,你看着办。”
“还有大牢里那几位妇人,原都是因着被拐卖至青阳县,遭到非人虐待,反抗时伤了那些所谓的丈夫的性命,这才被齐盛判了死刑,她们都是些可怜人,也不该死的,你一并处理下,能从轻的且都从轻。”
赵延卿语气淡淡,他话说完时,方才那几个妇人都愣住了。
她们露出满脸的不可置信,瞬时间红了眼眶,随即噗通的跪倒在地,连连对着赵延卿道谢,“谢谢!谢谢容王殿下!”
“无碍。”
赵延卿对她们笑了笑,随后,又回过身,抬起那条不曾受伤的手臂将我揽入怀中,一双凤眸极温柔的看着我,说道,“真娘,咱们回家。”
“爷,你不审杨氏了?”
我怔愣住片刻,有些狐疑的问赵延卿。
“嗯,不审了,验尸已有结果,不必审。”
说话间,赵延卿已拉
着我踏出了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