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1972年盛夏
炎炎夏日,中午的太阳像一把火烤着大地,让人感到难以忍受的炙热。
青山脚下,小清河边,十三岁的李金娣背着一大背篓猪草,她的头淹没在猪草下面,一摇一晃的走着。
热伤风已经好几天了,她自己找了点草药熬了喝,可是好像不是太管用,这会头越晕了。
妈妈已经8个多月了,天天还得下地,她想着尽量让妈妈多休息一点点,所以家里家外的活的都抢着干。
爸爸去了县里临郊公社大队去挖人工湖。家里她最大,妹妹才九岁。
妈妈自从生了妹妹伤了身子后,直到今年春才又传了喜讯。尽管这样,奶奶也是不喜的,成天骂她姐妹俩赔钱货,骂她妈妈是不下蛋的母鸡。
为了下午替妈妈上工,大家都在家午休,她顶着大太阳去捞猪草牛草,交上一整天的草料,争取今天的三个工分到手。
“噗通!”李金娣眼前一黑,连人带背篓一起掉进了小清河,沉重的背篓拖着她的身子迅的向水底沉下去。
她连呼救的时间都没有,一张嘴,清冽的河水不断的灌进她的嘴里。她想,不会今天她就葬身于此了吧。
一个矫健的身影飞奔而来,迅扔下军绿色背包,“噗通!”窜进了水里。
邵军伟沉在水里,把李金娣背篼两绳子从她肩上解开,迅拖着她出水面往岸上游。
等到了岸边,拖着披头散的李金娣上了岸,让她平躺好后,顺手拨开脸上的头,去摸她的鼻息。这一瞧不打紧,吓得他都想人再给扔进河里去。
他想:“这黑的,有水平,比大队长还要黑不溜秋,我看啊,这才是真正的雷神!”
心里各种想法且不论,人还是要赶紧弄醒才好。看了看姑娘的胸前,还好是一马平川,跟自己也没有啥区别,不对,自己的胸肌还是比较达的。
邵军伟把李金娣头朝下,用手指清除其口中杂物,再用手掌迅连续击打其肩后背部,连续了好多次,有好些水流出,一摸鼻息,弱了,赶紧心肺复苏,还是不见人醒。
邵军伟急了,“难道要嘴对嘴渡个气?”他想,不行,绝对不行,农村人可传统了,今儿要是亲上去了,指不定这个黑妹以后就是自己的老婆了。
想想队里其他人天天那黄段子里雪白的皮肤,邵军伟一个激灵,浑身抖了三抖,一摸姑娘的鼻息,完蛋了。
救命啊,他闭着眼开始了对李金娣做人工呼吸,然后交替心肺复苏。
李金娣“嗯”轻哼的一声,邵军伟心里一松,醒了就好。
李金娣迷糊中觉得面前有一个高大的男人在自己面前,一身军装格外的绿,她心一松又晕了过去。
四望无人,邵军伟只好背着她去往最近的一家走去,问问是谁家姑娘。挨着河最近,青山脚下的是郑婆婆一家。
郑婆子的小孙女说:“她晕着呢麻烦你背她家去吧,我给你带路!”
两人一阵急行来到了李家,一到门口就听到李婆子尖利的声音:“你个懒婆娘,谁怀孩子不做活,就您还娇气上了,你那两个赔钱货,野到哪里去了,中午也不说做个饭!既然不做,午饭也不用吃了!“
李金娣的妈姜晓梅红着眼正往院外瞧,就看到一个军装的小伙背着她丫头进去,挺着大肚往前几步说:”怎么了,大丫?大丫!“
”她落水了,我救她起来,她醒了又晕了,我瞧着不是太好,赶紧去叫村里赤脚大夫!进哪屋?赶紧给她换衣服,一会医生来了仔细瞧瞧!“
”我姐怎么啦?“李银娣炮仗似的冲进院里,一边拉着姐姐的手,一边引着邵军伟去了她们的西屋。然后转头冲出了院子往赤脚大夫苏大志家跑去。
“呜呜呜……大丫,身体怎么这么烫!”姜晓梅红哽咽流泪,手里迅的给孩子换好了衣服。
走出门,看小伙还立在院里,红着眼说:“谢谢您今天救了大丫,您是隔壁生产队的吗,我看有点眼熟,是哪家的,可留个姓名,改天等她爸爸回来,一定登门感谢!“
邵军伟打量了瘦弱的妇人,顶着高高的肚子,想想瘦弱漆黑的丫头,听着刚刚的李婆子的骂声,这一家子日子指不定过得如何艰难呢。
他摆摆手说:”这是我应该做的,换一个人看到了都会义不容辞的救人,大婶不用说这些客气的,好好照顾她吧“转身离开了小李子湾村,往大李子湾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