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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穿着中衣回头,看到的就是小绿蛇窝在枕边,尾巴上拎着一片小小的青绿色的纸。随着尾巴来回地晃动,抖落抖落还掉了一点小干花在地上。你一眼就看出那是袁基自己的心纸君,自从他掉到河里没有音讯之后心纸君也不再动弹了。虽然有刘辩的前车之鉴,你对心纸君不做反应这件事不甚意外,只是没想到袁基不过是在你袖中呆了一刻钟,便掏到了。

你三两步走到榻边坐下,小蛇也看着你的落点扭了下身子,正好绕着你的屁股陷在被子里。你点着它的脑袋,蛇也一晃一晃的,好像在自己点头一样。你不禁笑了一下:“袁公子变成蛇还是这样啊。”小蛇看似是听懂了,自己点起了脑袋,摇头晃脑的样子暂时覆盖了你心里的一丝疑虑。

你伸出手把蛇捞到枕头上,侧身躺下。蛇也从善如流地歪过脑袋和你面面相觑,虽然你盯着小小的蛇眼,但是总是感觉它柔和的目光一直落在你的脸上。你撸了撸它的脑袋,顺着光滑的鳞片往下顺,接过了它缠住的心纸君,蛇尾轻轻划过虎口缠绕在你的食指上,好像一截青玉扳指。你拎着心纸君晃了晃,还是毫无反应,纸片耷拉着,像受潮了一样软绵绵的。

你叹了口气,打开枕边的盒子把心纸君放进去,又不死心戳了两下,对着蛇说:“变成蛇的话,心纸君就用不了了吗”

你不看则已,一看吓了一跳。小蛇的尾巴借了你手指的力把整个蛇身带到了和匣子相同的高度。翠绿的蛇身高高拱起,蛇头正对着巨大的红木匣子。

袁基虽然视力退化了,但是一看匣子里满满当当五光十色花团锦簇的各色心纸君,一时无言。可怜的小长公子平躺在最上头,软塌塌地向后仰着。袁基眯了眯眼,嘶嘶地吐着信子。

你突然感觉有点冷。看着发出嘶嘶声的袁基,又低头看了看木匣,心里暗道不妙。“啪”的一声将盒子盖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收好,接着溜进被子里。没忘了把蛇放在床的另一边,接着以极快的速度訇然入睡。

袁基缓缓抖动了一下被甩得有些蒙的脑袋,又愣了好一会,在你枕边慢慢盘成一团。听到你均匀而细小的呼吸声,闻到了熟悉的气息,袁基将头埋进身体里,也陷入了黑夜的寂静。

袁基变成蛇的事情在你努力的掩盖之下,应该是完全

张邈看着你手腕上缠着的“青色手镯”,摆出一副西子捧心状:“小金鱼,你怎么把这玩意当宠物啊!”你顾左右而言他:“首智啊这个呢是意外出现的你先听我细细编啊不道来”张邈推了推眼镜,眯着眼看了一下悠哉游哉吐着信子的蛇,突然大惊失色:“小王八你别把我当袁术啊!这玩意不会是袁基吧!”大惊失色不会消失只会转移,现在轮到你了:“张邈你可别乱说啊!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

“砰”的一声,大门不知道被什么重物压开了,下一秒门廊前面堆满了七歪八倒的人

——郭奉孝压在贾诩的身上哼哼唧唧,而贾诩因为假肢被压住使不上劲脸涨得通红;颜良被人群带倒压在最下面,却撑着双肘给文丑留下一点呼吸空间;小乔费劲巴拉地抽出一张纸使劲写着什么,严白虎在后面探头探脑;张合扶起这个又倒了那个,嘴里小小声念叨着:“殿下要生气啦!快点起来呀!”

你一阵头昏脑胀,血气上涌。还好还有张飞一动不动地站在旁边。你刚想说什么,张飞心领神会:长矛一挑把地上的人统统串起来丢过了围墙——然后自己潇洒地越过墙沿——手上还拎着甄宓和张合。

房间一下陷入了沉默,就连蛇的嘶嘶声都听不见了。张邈啪啦啪啦地扣着衣袖上的珍珠,你掀桌而起拉着张邈的衣襟推出门外去,“啪”的一声将门甩上。

袁基变成蛇的事情在你努力的掩盖之下,应该是完全暴露了。

你终于有机会喘口气,回头一看发现一片狼藉里小绿蛇不知道钻到哪里去了。你吓得冷汗涔涔——万一被桌子压住了那么小一条蛇怎么爬出来!!

你哀嚎一声正准备去满地竹简信件中找蛇,结果发现混乱的边缘有一点微微地拱起,然后是熟悉的刷拉拉声——袁基慢悠悠的钻出雪花般的纸片子,顺滑的扭动了两下,抖落掉身上的东西,向你爬了过来,尾巴还挑衅地立起,一甩一甩地,好像在炫耀自己。

你心有余悸地捧起小蛇,两手轮流抹了抹,拍掉蛇身上的灰尘。小青蛇好像还挺开心,在你手上缠了又缠绕了又绕。

你叹了口气。然后发现从丢了袁基到捡到“袁基”,你简直叹了无数的气。

小青蛇立了起来,就着你的手腕靠近你的脸,蛇信子舔了一口你的脸,用蛇头微微蹭了一下你的脸。好像在安慰你。

你大脑一片空白,惨叫一声。差点把蛇从你手上抖出去。

毕竟是蛇啊!!!!即使是魁梧的广陵王也已经尽力克服恐惧了!!!但这是蛇啊!!!虽然你可以抓住它飞檐走壁但是这也太超过了!!即使是袁基也不可以啊!!!

下一秒你眼角余光处多了一个黑色的身影,你再次惨叫一声差点向后倒下。你已经做好摔在地上的准备了,结果预期中的疼痛并没有到达自己身上,反而是听到了身后传来一声闷哼。

你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面前黑色的人影从窗户翻了进来,是张飞。

张飞惜字如金:“干吉说,有异象,蛇的发情期,你要小心。”最后一句话倒是流畅得很,只不过他下瞬衣角翻飞,窗户被无声地合上,带来一阵外面潮湿的风,你才意识到下雨了。

冷风一吹,你发现身后有不自然的温热,身后的柔软瑟缩了一下,你怔怔回头,发现袁基跪坐在你身后,垫住了你的后背。

只不过蛇没有衣服啊!

张飞能不能把干吉挑过来啊!!蛇变成人是不是异象啊!!

袁基轻轻地把头靠在你的肩上,蹭了蹭你的侧脸。和蛇的触感截然不同,是温热的肉紧贴在你的皮肤上。你侧头看着他,从脸侧看到他好看的唇透着些许不正常的苍白。

他刚轻轻咳了两声准备说话,你着急忙慌地脱下外衫罩住了他,三下五除二把他包裹好放到床上。袁基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已经被裹成一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倒在床的内侧。

他还没从蛇形转化回来,动作缓慢地眨着眼,睫毛震荡如蝶。你稍稍扳过他的脸,看着那双透亮的眸子在摇晃的烛火下折射出光。你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

漂亮的唇形微微向下弯折:“殿下果然还是对在下的眼睛非常在意呢当时目盲袁某就担心是否会被殿下厌弃了”

你冷下脸来:“过了”

袁基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手却不知什么时候从罩衫里探出来,蜷住了你的指尖微微摩挲:“果然殿下还是”

你看着他因为动作而露出来的半抹胸膛,上面光洁如玉:“过了,衣服多开了两分,有点生疏了啊长公子。”

袁基轻笑了一声,双手顺势搂住了你的脖颈,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你的脸侧:“那殿下可还欢喜?”

你学着袁基的口吻靠近他的耳际,两人耳鬓厮磨,倒是有些像蛇在交吻:“如果不满意,长公子又能如何?”

袁基拉住你的手,二人双手交叠伸入衾被之下:“不知殿下现在可否满意?”

你瞳孔收缩了一下,如此近的距离让他轻而易举捕捉到你眼中的讶异,笑声再一次轻响在耳畔:“看来殿下今夜必会满意了。”

烛影晃动之下,二人身影交错,红浪翻帐,鼓动空气逐渐升温。唇舌交换,是蛇的窃窃私语;吞咽津液,咽下的是蛇的真心。你翻身而上坐在他腿间,扶在他的肩头随着晃动起伏吻啜他的唇珠。袁基的眼睛一直长久地凝固在你的脸上,仿佛要用那双眼隽永地铭刻下这一夜。

一夜荒唐,你几乎沉沉睡去。朦胧中感觉有一丝温热的液体滴在你的脸上,惯常搂住身边人的后颈,用唇拭去那点点咸涩,轻轻拍着他的胸膛安抚。黑沉的夜色里响起一声叹息,须臾归为平静。

当晨曦落在窗棂的第一刻,帐内的温热尚未散去,空气中是微微有些腥臊的气味,你熟捻的将手搭向床侧,却发现枕边早已是冰凉一片。你猛地坐起,房间内一片祥和,近于死寂。你没来由的一阵心慌,翻身下床扯过地上散落的衣服披在身上。走出门外,走到门厅,你突然明白了异样感的来源:他不见了。不管是蛇,还是人,一夜蒸发,了无踪影。

重复段凑字数:一夜荒唐,你几乎沉沉睡去。朦胧中感觉有一丝温热的液体滴在你的脸上,惯常搂住身边人的后颈,用唇拭去那点点咸涩,轻轻拍着他的胸膛安抚。黑沉的夜色里响起一声叹息,须臾归为平静。

当晨曦落在窗棂的第一刻,帐内的温热尚未散去,空气中是微微有些腥臊的气味,你熟捻的将手搭向床侧,却发现枕边早已是冰凉一片。你猛地坐起,房间内一片祥和,近于死寂。你没来由的一阵心慌,翻身下床扯过地上散落的衣服披在身上。走出门外,走到门厅,你突然明白了异样感的来源:他不见了。不管是蛇,还是人,一夜蒸发,了无踪影。

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下是有些湿润的草,随着晨露沁透衣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晨曦柔软地擦拭着眼前。你一边试图自己爬起来,一边骂骂咧咧地喊马超。

你本是公务行至雁门,想着顺路看看张辽,没想到张辽急行军,夜里就出去了。马超那傻子劲劲劲地嚷着带你去骑马,结果那大嗓门惊了马,人还没来得及上马就被撩了一蹄子,啪,晕了。

在你几乎要跌回原地的下一秒,一只有些异样白皙的手攥住了你的腕子将你从地上拖了起来。在这雁门风沙之地,有这般好皮相的也只有张辽一人,你不禁讶异他到来之及时:“文远叔…”话还没说完,视线落定在他的眉眼上,竟是囫囵吞了回去。

刀锋以肉眼不可察的速度定在喉管前,堪堪一寸,看起来有些沉重的阔剑在他手上倒是稳定着,就连折射在他脸上的光线也未曾移动分毫,他的手并没有离开你的手腕,反而是攥得更紧。他开口,声音却不似往常低沉,有很重的卷舌音:“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字?开口就叫叔,我有那么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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