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辽,但也不是张辽。他脸上的刺青依旧,不过失了那些丁零当啷的面饰,倒是暴露无遗。你更加清晰地看到那双熟悉的金色兽瞳锁定着你的脸。在他的眼里你看见迎着晨曦的自己,背着光也捕捉到他微微翘起的嘴角,似笑非笑。果然年轻时候的张文远不是好相与的货色,比起后来你遇到他时的深沉,现在的他是一团熊熊燃烧着的烈焰,一不小心你就将引火上身。
几乎要扶额苦笑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倒霉孩子被马踢了还穿越了…你正想双手举起表示自己没有恶意,张辽却一眼看到你的袖口滚落一圈齐整的羌绣,瞳孔微缩:“你的衣服…?”你怕年轻气盛的张文远一下给你抹了脖子,赶紧一箩筐抖落出你和他所有的过往以求几十年前的老古董能明白什么叫穿越。
他的剑随着你说话而稳定地迁移,贴着你的喉起起落落。眉毛也高高挑起,傲然而立。等你口干舌燥地讲完,他不过是嗤笑一声,反手回了剑。你怕他不信还想再说点什么:“文远叔…啊不张辽将军你别不信,你右侧腿根下有…”他的耳朵腾得红了,直接将你的腰挟了起来阻止了你说话:“好了,够了,我知道了。”你有些熟悉这个姿势,自然而然半抱住他的小臂,将整个人放松地挂了上去,心中不禁暗诽张文远这个老狐狸倒还有脸红的那天,不知道的以为这人天生下来就是那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张辽虽然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不过你柔软而有些单薄的身体贴在他的臂上,让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马,即使仍是有些怀疑你的身份,不过那绣…你的身份应是做不得假,这多年后的自己倒是确实与你关系匪浅。只是这小姑娘年龄不大,骨头有些微微地硌手,年轻的小张将军在心里暗暗埋下了要让你多吃些东西的想法,他肯定想不到多年之后运着点心跑千里到广陵的人就是自己。一路上你的嘴都不消停,一会问现在张辽多大了,一会又问为什么文远叔穿得那般严实不似多年之后风骚。张辽听你讲的话越来越不着边际,眉头都要搅在一起,反手将你换了个姿势,用手臂托着你,大步流星向军营快步走去。接收到了他警告意味的你只得悻悻闭了嘴,泄愤般的咬了一口他的后颈,有些发红的牙印倒是和他的耳垂相得益彰了。
你被他堂而皇之地越过人群带进自己的军帐,安置在了床上。你有些新奇地看着多年前显得有些简陋的军帐,张辽随着你的视线移动,意气风发的青年将军低下了声音,含糊不清倒是真有些像低低吼着的雄狮,只是这含含糊糊中颇有些羞愧的意味:“军中环境不好,你且忍忍。”你看出了青年人特有的困窘,笑嘻嘻地上前拥住他的腰:“没事的张将军,日后会好的。”张辽喉头一紧,感觉到你的脸隔着外袍贴在他的腰腹上,传出些熨贴的温热。贴上去的人倒是没有自觉,还抚了两把腰窝,心中暗暗赞叹文远叔的腰倒是十年如一日的细,手上动作不停,面上倒是藏得很好,一脸单纯。
只是你错误估计了张辽,即使是十几年前的他也够你喝上一壶的。他轻飘飘地解下那把剑,落在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旋即单手把你从身上撕下来,反身压在了榻上。你不禁暗暗咂舌,一直以为张辽配的是那把细而又亮的剑,如他本人般深藏锋芒的性格,没想到这小文远却是有大脾性的。
张辽看着你那副有些游离的神情,暗暗咬牙。虽然是多年后的张文远先遇上了你,可是如今面前活生生的是现在的自己。怎么老是一副菀菀类卿的样儿,无端惹人心烦。不过他倒也心知肚明,要不是那个“文远叔叔”干的好事,今日自己又怎得能被你如此坦然信任,甚至是跟你到了帐下。心中的酸涩更甚,与自己置气,吕奉先知道了不得笑死过去。
他心里的思绪你却全然不知,看着与往昔耳鬓厮磨之人面貌相仿,缺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傲气和青涩,心里微微荡漾着些许无端的喜悦。你与张辽往常是无需藏着的,在性上他往往以长辈的姿态引领着你,欲望无需宣之于口,二人的默契是与生俱来。你驾轻就熟地仰头吻上了他的唇角。显然面前的人有些怔愣,不过无师自通的又何尝一人。他带着关外的尘土而青草的气息和你交吻,舌头有些生涩地戏弄你柔软的口腔,不过几息之间便换了掌控者,他的吻从生涩变得熟练,甚至已经学会了在激吻之中换气。你的胜负欲随着肾上腺素冲击着大脑,玩不过老狐狸还弄不过小狐狸了?你指尖一勾解落了他的外衫,玄色衣袍堆在跪立的腿弯,松松垮垮的内衫透着一览无遗的肌肤。大块大块的肉精细的排布分呈,流利的肩线平直着蜿蜒,一直起伏到结实的臂膀。
他的面皮微微涨红了,好看的粉色顺着胸膛向下蔓延,爬过你手指抚摸的路径,慢慢汇聚向下腹。对于你而言不过是轻轻撸动他的性器,惯常的行为罢了。对于张辽而言却是第一次,异样的刺激感让他不禁轻轻颤动着,嘴里发出抑制不住的粗喘。你眼睛弯弯用巧劲撬动他的身体,体位互换的瞬间快感山崩地裂,你的手用力从根部一束,他清晰地感觉到腰眼一阵酥麻,接着是訇然的愉悦顺着腰椎爬到后颈。他攥住你的手腕快速套弄了两下,尖端源源不断地溢出乳白色的精液,浓稠的液体发出些许腥臊味,点燃了你们之间的空气。他不自觉地送上自己的腰胯,渴求着你的安抚。
你却抽手而里,驾轻就熟地将指尖伸进甬道,轻轻扣挖几下,感觉到足够的湿润,便扶住他的肉棒夹着向下坐。不愧是雏,即使是刚刚射过精的肉茎,并不管主人因为尴尬有些紫涨的面皮,下身仍是精神抖擞地挺立着。这也方便了你的动作。结实的肉茎颜色还不是很深,微微有些粉白,和腿根的颜色接近,只是因为充血带了些许红肿。粗壮的肉棒在你的缓慢动作下逐渐推开层层肉瓣坚定前行,你有些不适应,但是身下的人更加痛苦。张辽看着自己的下身一点一点被绽开的花瓣含住,随着你反复试探的动作,龟头微微沾上些清亮的体液。他颈间血管砰砰的泵动着,眼下几乎是发红了,给覆盖半面的刺青添上妖冶的艳色,眼里却没有往日的锐利,反而盈着一洼湿润的泉。不过下刻张辽炙热的手把住了你的腰间,用力向下一压。你呜咽一声,双手无力地攥住他的小臂,却被鼓动的青筋吓了一跳。这时眼前昏花的你才有空看清他的眸子,那里面哪是温柔的泉,明明是涌动着欲望的深渊。心中暗道不妙,果然,张辽开始大张旗鼓地动作起来。平时持着阔剑的手拥起你来简直是小菜一碟,虽是初夜,没什么技巧的青年却能轻而易举地让你晕眩,靠的实是过人的硬件。几乎不用调整角度,只是一味的冲撞到最深处,可微微有些上翘的肉茎自然而然擦过甬道里的隐秘之处,微微的凸起也被无意间照顾到。你几乎是一下就缴械投降,手也抓不住了,只是无力地撑在他的胸口。随着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头发也散落了下来,和他鸦青色的发纠缠在一起,拂动着他的胸膛。
无师自通的动物再一次随着自己的本能行事。他看着你有些支撑不住的样子,突然停下了动作。你还沉浸在过量的快感中,大脑一片空白。他突然移开你的两只手,本就无力的身体向他倒了下来,肉茎顺势到了一个更深的地方,你的哀叫却被他堵在嘴里。他曲起双腿,两手扒开肉缝,又是一番狂风骤雨。你几乎要被他折磨死,两股战战却被他有力的大腿逼开,既合不上也躲不开他的攻势,只能任由粘腻的液体随着动作飞溅,扰乱二人耻骨交叠之处。你的胯骨被顶撞得几乎要散了架,双手徒劳地圈住他的脖颈,哀哀的叫声让他肉棒跳了一跳,却是涨的更大了。一切是一个巨大的循环,他的动作由生涩变得熟捻,你的视线却由模糊滑向黑暗。在几下飞快地挺动之后,他满满地射了你一肚皮。你甚至都来不及调笑他的安全意识,就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有些湿润的东西包裹了你的手,然后上滑,擦过你的手臂。你费力地睁开眼睛,面前是一张放大的脸。面饰被小心地抬起,不似往日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你愣了一会才认出是张辽,现在的张辽。
张辽看你醒了,并不做声,仍旧帮你擦了擦身子,将毛巾重新泡进盆里,才在床边的木椅上金刀铁马地坐下。他的声音听起来毫无波澜:“怎么和马超那傻子出去玩还能晕了。我就说了少跟傻子在一块。”你看着他不似生气,便抬了抬手,示意他坐到床边。张辽眯了眯眼不置可否,你便一直那般伸着手。两人沉默了一会,终究有人要无可奈何败下阵来。衣袍翻飞,他旋身坐下,干燥而火热的手攥住了你的手,五指轻收将你裹入手心。声音也软了下来,带着有些沙哑的羌语口音摩挲着你的耳膜:“我就出去了一趟,你来也不说一声。回来倒是还得给你服侍一通。要是传出去,一个堂堂亲王被张文远一行人给暗害了,我少不得被别人戳脊梁骨。”他极少称自己张文远,如今三字声音低了不少,咬在齿间倒是有些别样的意味。你看着他的脸,晃动的面饰掩着他的脸,不大明晰的金色瞳孔让你想起了那个生涩的青年。
“文远叔”你也不多说,只是勾着他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挠动他的手心,有些粗糙的掌面摸索起来好像和另一双手不大相同。刚刚醒来的你控制不住有些神游。张辽面上不显,手也没有什么动作,不过是勾了下嘴角:“乖孩子,又在想什么?跟你文远叔说说。”“在想”险些脱口而出的你骤然醒悟,空气因为突如其来的空白而有些凝滞。张辽眉眼一沉,看着你躺在床上面色发白的样子有些不虞。他并未多言,叹了口气,站起身向外走去:“你醒了,我叫阿蝉过来。”他松了松手,却被你扣住了指缝,“操劳过度”的你眼睛又快合上了:“张文远”张辽微微侧头看了一眼你,你支撑了好一会,勉强说了句:“别走”就又睡了过去。张辽的手被你自然而然地松开。不过他并未出帐去找阿蝉,而是空空地蜷了蜷指尖,重新坐回床边,将你的手掖好。静静等了一会,确认你是睡着了才慢慢踱出营帐。帐布翻飞,你迷迷糊糊中听见雁门的风拂过帐门,留下了一丝沉沉的叹息。
张辽看你醒来,心头的沉重倒是吹散了几分。不过那种无端的怒火更胜了几分。他路过阿蝉时,小声交代了几句便转身离去。阿蝉看着张辽眼下的些许青黑,刚想提醒两句,一只干热的大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头:“没事,我就是出去跑跑马。回来给你做甜酥,乖一点。”
阿蝉这下更确定了,只有在幼时文远叔和奉先叔吵架的时候才会出现的情况又发生了。她一时有些无措,呆呆看着张辽飘飞起来的头发,想去问问楼主,但是还未走至帐前便生生停下了脚步,她就听见了均匀的呼吸,一起一伏,不似喧嚣的风声呼啸,倒是像草叶挨挨擦擦。阿蝉也只能静静地回到旁的营帐,坐在帐中,没什么表情的小脸上显出些许无可奈何。
张辽不知道阿蝉是怎么想的。他到马场边缘站定,花勃便自然而然地踱了出来。翻身上马,一夹马腹,马儿便嘚嘚地跑了起来。他稳身坐在马上,并不大耸动,只有那高高束着的马尾在夕阳之下折射出不甚浓烈的幽蓝。雁门的风凛冽,却吹不散他心头的燥热,越肆意越是烦躁。马靴刺了一下侧腹,身下鼓动得愈发强烈,他突然止住了马。
躺了日终于是从床上爬了下来。你站在军帐前伸了伸懒腰,面前却是奔腾而来的骏马。马上的人肩线平稳承托着暖阳的光芒,背着光看不清他的脸,只余高耸的马尾在晃动。但你知道他是谁。
张辽轻拢笼头,花勃听话转了小半圈,他直接伸手捞住了你的腰,半托半抱带上了马。雁门的风夹着有些低哑的声音摩挲着你的耳膜:“好点了,文远叔带你出去吹吹风。”你感觉有点异样,却并没看到他晃动的面饰下掩映的幽光,躺得都要退化了,一听到出门自然是满口答应。回身在他右脸嘬了一口:“谢谢文远叔!”张辽一时僵硬,用力勒了勒你的腰腹将你拉得更近些,薄薄的唇擦过你的耳垂,喷出的热气痒痒的:“死孩子,想好怎么谢我再说话。”
果然。这老狐狸就没憋好屁。
张辽带着你策马而去,营帐渐渐在身后缩小,直到模糊不清。你还没来得及思考这场鸿门宴,他便动作了起来。
张辽一手轻轻吊着缰绳,一手扳过了你的头,阳光下,金色的瞳孔明晰地映照出另外一张脸。他俯身含住了你的唇瓣,舌尖轻舔绕过唇珠,一时间旷野之下只有两人交颈相吻。你自然是熟捻,张开嘴容纳他,两人唇舌纠缠,一吻分离时,你看着拉出的银丝,面上不禁发热。张辽倒是脸皮厚得很。大手下滑,轻轻揉捏着乳尖。你有些错愕,刚想推开他,没想到他再一次吻了上来,堵住了你的质问,同时也勾起了你的欲望。等他的舌尖从你唇齿之间退出时,你已经无力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
张辽轻车熟路地将你翻了个身,用缰绳将你的腰套住防止你滑落。你瞳孔微缩,双腿因为姿势的问题没有落点只能夹在他的腰际。他挑了挑眉:“这么想谢谢文远叔?都迫不及待了。”你大声反驳:“张文远!我哪有!那是因为我怕掉下去!”看着你气势汹汹的样子,张辽也没有再多话,只是三两下解了你的亵裤,手指揉上了腿间。你也没想到他来真的,想扭动躲开他的手指,但又担心自己滑下马。张辽倒是一点也不怕,俯下身和你接吻,手上也没有闲着,反反复复拨弄着肉瓣,耐心地推开层叠的花瓣,捉住花蒂揉捏。你几乎要被吻得窒息,下身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只能加紧腿阻止他的攻势。马背晃动,本就难以确定的位置更加飘忽,张辽手掌一拍:“乖一点。”你感觉像触了电,大脑一片空白,腿根的肌肉颤抖着,登时就去了。张辽也没想到你这么快高潮,眸色一暗,两指夹住了有些充血了的花蒂,按了进去,还拧动了两下。本来在高潮的不应期中,可他的手劲对你来讲实在有些大,况且他也用了几分力气。你的腰不自觉向上顶着,虽然想躲开他的手,但弄巧成拙,又抖着腿喷了一会。
张辽压在你身上,对着你的耳朵絮絮低语:“怎么这么快啊今天。是因为在马背上吗?”你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回他的话了,明明是这老男人不知道发什么疯,反而被倒打了一耙。张辽也不急着从你嘴里得到什么答复,他将手指探进甬道,指节破开层层肉瓣,感受到湿润的小口正在吮吸着他的手指,便抽手而出。肉棒代替手指层层深入,你感觉到异样的饱胀感,无力地推着他的小腹。张辽也不好受,你在陌生的环境下有些紧张,夹得太紧了,他进不去。张辽心念一动,退出来了一点,你睁开眼迷迷糊糊朝身下看,粗壮的茎身前端有些湿润,在阳光下泛着光。然后,你只剩惨叫的份了。
张辽双腿夹了一下马腹,身下本来缓缓踱步的花勃突然快跑了起来。随着马背的耸动,张辽趁势插了进去。你眼看着那柄青筋盘绕柱身没入身体,将入口撑的泛红,还没来得及因为疼痛而反应,过量的快感就将你吞没。张辽掐住你的腰,随着花勃的跑动快速的抽插着。你在他的手臂上抓挠着,想让他轻一点、慢一点,张辽却变本加厉,反复催促身下的马越跑越快。你几乎要疯了,腿间传来过量的快感几乎将你吞没,腰腹因为向后翻折变得单薄,随着动作,能够在肚脐下方看到反复的突起,仿佛巨龙在蚕食你的身体。张辽看着这一幕,眼尾几乎红得滴血,他单手制住你乱抓的手,将它们移到你的小腹上:“花勃,摸一摸。告诉叔叔这是什么?”你双眼失神,几乎要翻白,迷迷糊糊按照他的指令覆上小腹,便感觉到清晰的炙热隔着薄薄的皮肉透了出来。张辽一边快速动作着,一边逼问着你:“乖孩子,说出来,是什么?”你被顶弄得失了神智,话也支离破碎,张辽倒是十分有耐心,凑近你的嘴唇仔细听着。听到你翻来覆去的重复他的字,张辽感觉身下又涨大了几分。本来你的敏感点就已经被反复戳弄,这时他涨大的性器无疑是火上浇油。你感觉腰腹不自觉的痉挛起来,张辽用力把住你的腰往里一顶,你就又哀叫着高潮了。两人交合之处一时间覆盖上一层湿淋淋的水液,甬道口打出了一点点白色的细密泡沫。
虽然你高潮了好几回,但是张辽并没有释放的意思,除了越涨越大的性器,他和刚开始并没有什么区别。视线迷乱,你张着嘴,舌头有些无力收回,张辽把手指插进你的唇瓣,夹住你的舌尖向外轻轻拉动着,你的瞳孔从涣散缓缓聚焦落在他的脸上。张辽听见你嘴唇张张合合吐出几个字:“小张将军”张辽身躯一僵,想起前日里那段凝固的空白,一时无言。你被他的视线盯着,终于有些清醒,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感觉到大事不妙。那片薄唇抿着,齿间咬出几个字:“小张将军…是谁…”你一时语塞,这实在不是一个适合解释穿越经历的时候。不过张辽也没给你这个机会,他看出你的吞吞吐吐,两手死死攥住你的腰,用力向内一顶,原本几乎要退出到龟头的性器一下冲了进去。你的惨叫甚至还没落下,张辽就这这个姿势将你旋了一圈压在马背上。你的胸口紧紧贴在马上,传来一阵窒息的压抑感。你死死抓住他的手臂想要让他知道你的痛苦,不过张辽并无反应。他只是掐着你的腰狠狠往里捅着,平时并没有整根没入的性器因为主人的愤怒而不再怜香惜玉,他借助马的耸动将茎身整个拔出又插入,直接顶到最深处。你感觉到宫口被反复顶弄,原本紧紧闭合的小口因为不断的叩弄而逐渐有了松动的趋势。张辽也自然而然感觉到了他从未深入的部分,明明是他的动作锤开了深处的小门,但是愤怒却让他没有办法理性的思考。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左手深深地陷入了你的皮肉之中。他右手探向你的身前,找到了那块被挤压而有些扭曲的凸起,接着用力揉拧,你感觉下身过了电,尖叫着喷出一股水。龟头也被深处的湿润浇灌,趁着这时小口微启直接捅了进去。
你的尖叫几回荡在整片旷野之上,声嘶力竭。本来不是用于性交的器官被强行打开,大脑皮层反应出了撕裂般的疼痛。张辽的感觉却并非如此,那小口反复翕张,含住龟头几乎吸得真空了。极致的快感裹挟着他,随之而来的是更疯狂的顶弄。你连抓他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力的搭在他的手臂上承受着他的动作。张辽单手卡住你的脖颈将你上半身抬了起来,微微收紧的手掌让你窒息。下身过量的快感冲刷着大脑,张辽看着你的后仰的脸目不转睛。你双眼翻白,吐着舌头,收不住的口水顺着下巴流到他的手臂上,两手徒劳的抓着拢在腹部的大手,看着你的痴态嫉妒几乎要将他吞没。他快速抽动着摩擦宫口,子宫随着抽插微微向下坠又被顶回原位。耳畔是他的质问:“死孩子,他也像我这样操你吗?你也这么爽吗?”你的大脑不允许你做出多余的反应,唯一能做的只是紧绞他的性器,在他退出宫口的时候咬住他的冠状沟,然后在他再次顶入的时候松松软软的裹上去。
身下的人明明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的要问个明白。张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多年养成的沉稳性子到了你身上便消失殆尽,只剩下原始的欲望和独占的野心攫住了他的大脑。
甬道不知道已经是第几回痉挛收缩,张辽也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他收紧了左手,看着你因为窒息发出嗬嗬的喘气声。右手抓住你的双手死死压在小腹上,在紧绞着的小口上又来去摩擦了几回,性器前段微微抖动,喷出了一大股精液。你几乎是机械性地抽动着,只能做出最基础的生理反应。张辽死死压着你的手,往最深处灌注着腥稠的浓浆。他含住你的耳垂,用牙齿磨着:“死孩子,接好了,文远叔叔给你的。不许漏出来,一滴也不行。不然就再来一回。”
你已经双眼涣散,视线之中是晃动的光,但是你知道身后的人发出的命令,想尽办法加紧下身。不夹则已,一夹张辽又感觉下腹一热,性器有了抬头的趋势。看着你已经失去神智的样子,张辽强压下了怒火和欲望,不过他突然有了一个新的主意。
张辽啜吻着你的唇瓣,轻轻地把吐出来的舌头含住:“死孩子,你被他弄脏了吗?我帮你洗干净他的印子好不好?”你已经听不清他说的话了,只是本能地点着头,如果你不答应感觉就会被操死在马上了。
张辽何尝不知道自己没必要和一个快要没有自主意识的人讨论可行性,他只是拍了拍你的小腹,“死孩子,放松点,接好了。”你还没搞明白刚射完精的男人哪里还有东西,子宫就被一股温度远高于精液的液体冲击了。柔嫩的内壁受不了如此高的压力,过量的快感让你承受不住向后仰去,小腹也缓缓隆起变得鼓胀。膨胀的子宫压迫着膀胱,毫无征兆的,你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前端涌出,你试图夹紧双腿,但是身下的马却阻止你的闭合。你只能无力的感受着下身喷涌而出的热流,再一次高潮了。张辽也有些意外,没想到你被射尿后居然喷尿了。不过一旦开始便无法停止,张辽只能继续,直到甬道开始渗出些许接纳不下的热流,张辽才结束,缓缓退了出来。此时身下的少女两眼微闭显然是昏了过去。他的视线落在二人双手交叠的小腹上,下腹显然已经隆起,仿佛三四个月的孕妇一般饱胀,不过刚刚才经历激情性事的甬道却乖乖闭合着。张辽叹了口气,没想到你昏过去了还记得牢牢地夹住他的东西,心中不禁涌起些许熨帖的温热。
身体脆弱的人往往性欲会更强。因为脆弱的身体支撑不起庞大的爱意,在漫漫长夜中日渐扭曲,成为填不饱的怪物,在吞噬爱人的过程中身躯终将土崩瓦解。
窗外是缠绵的丝丝春雨。你早知春日倦人,张邈也有多日没和陈登一块钓鱼了。手头的书卷翻了又翻,粘腻的书页昭昭春潮,你弃了薄纸披衣而出,拎起廊外的伞蜿蜒而去。
张邈坐在窗前,医师絮叨的“不可受凉”进了耳朵却没进大脑,徐州首智自认对自己的身体还是有数的,他才不会承认是春潮的悸动带来了晌午多余的闲情雅致。窗外的雨打得人心烦,缠缠绵绵了无尽头,没有退去的征兆,颇有愈演愈烈蹬鼻子上脸的趋势。平日里装满了算计的眼睛空空望向门廊前面,视线里却意外撞进了一个飘渺的身影。他微微眯起眼睛看向来人,下一秒便冲出门外去。
你一到廊下便看见张邈站在门前,高高挑起了半边眉盯着你。你哂笑一声,将伞掷在门廊边就携了他的手向内走去。张邈微微一愣,四下看去,张府仆人因为这雨大多都不在廊下走动,在心里叹息了一声,也不知遗憾还是轻松,随了你去。
跨进门内,你反身关上了房门。张邈微微咳了两声,你牵着他的手没有放开,捏了两下:“怎么这么凉,医师没叫你春日当心受寒吗?”张邈似是有些不满你:“张嘴就是唠叨,小金鱼可是未老先衰了,给你拿的珍珠粉是没用到正途上了吗?那一斛可是精挑的上品,袁家多的是好货,你可别给袁氏长公子捞走了。”你看着他微微有些苍白的唇一张一合,反唇相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是听说你近日没怎么活动,怕你变成睡美人了,来看看你,不欢迎我可就走了。”你也不多候,将他推坐在榻上旋身就走。张邈何尝算不到你的小算盘,伸手捞住你的腕往后一带,你就跌坐在他腿上。臀下的肉是柔软的,估计是身子不好没怎么操练,不过这手上劲头倒不小。张邈那张破嘴就是怎么也不消停:“别小瞧我了,哪家长公子不是练出来的,小时我也是日日练功不断的”话未说尽,便被你翻身而上含在唇间,变成了含糊的哼唧声。
张邈微微阖着眼躺在榻上任你折腾,你轻轻啜着他的舌尖,眯着眼眦了他一会,突然坐起身,摘掉了他的眼镜扔到一旁。张邈其实不是没被你摘过眼镜,不过他老是说看不清对不准又叽叽嚷嚷着要戴回去。不过你今日铁了心,直接把眼镜放到了榻边的小几上。张邈刚想开口说话,你直接坐在他腿间扭了扭腰:“别吵,今天我自己来。”张邈一个愣神,你就解开了他的衣带。春日渐暖,衣裳也变得单薄,轻轻一勾就落了满床薄锦。
你目光下移,愣了一下:“你是真不怕着凉啊。”
张邈的脸上闪过一丝羞赦,不过下一秒聪明的大脑就占领了高地——不过不是智商高地。
他左眼的视力实是不好,尽力眯着眼睛也只能看到你模糊的发旋上下晃动;不过更加清晰的是下体传来的温热和潮湿。张邈不禁呜咽了一声。你尽力张嘴含住,不禁暗暗腹诽这样病弱的毒舌美人倒是有一把比舌头更尖锐的利剑。剑入刀鞘般破开喉口的感觉微微有些不适,干呕般的反射让喉头将剑尖含的更紧,张邈后仰,不自觉地挺起下身,向后张着唇,仿佛被破开的人是自己。你粗粗舔弄两下便退了出来,抬眼看到张邈有些迷糊地盯着你,眼圈却是微微发着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欺负良家少男了。
你第一次就是被这样的眼神骗了,但其实这是老奸巨猾的兽兴奋的表现。
你向前爬了一步,靠在他的肩头埋在他的发间,浓烈的珠粉气息夹杂着微微的香气让你也兴奋了起来。他的手自然而然地绕过你的腰际滑下臀尖,轻而易举地深入甬道之中,翕张的入口已经做好了准备,吐露着清液滑了一手指。他扣动指尖,熟捻的动作勾的你不自觉往后送了送。他的动作倒不像你那般潦草,细细地揉过甬道的每个部分,直到你的小腹开始微微地痉挛,他的肉棒被两人的腹部夹在中间摩擦,当你直起身来时,二人腰腹上皆是一片水亮,分不清是谁的体液,抑或二者皆有之。
你收起双膝抬高臀部,然后顺着他的腿间坐了下去。肉刃的尺寸撑得两人都有些面色发白,你双手支在他的身侧压低自己的身子,他突然扶住你的腰往下一摁——两人同时不可抑制地后仰。不过他的腰微微抬起将你钉在原地,不至于你跌倒在床上。他看着你的脸,模糊中透着红,你看着他的脸,面色潮红的同时唇色也昳丽起来。两人的身体越贴越紧,体温在交融中也趋于接近。几下顶弄你几乎就要瘫软在床,而那个病怏怏的人倒是活泛起来了。两片蚌肉含住肉茎,仿佛要孕育出珍珠那般颤动着吮吸,他几乎是推着你的臀在动,不正常的潮红沿着他的眼眶向外爬,几乎扩散到胸膛。你撒气般含住他的乳尖,催促着他缴械。病弱之人的欲望竟是如此难以消解,你做到几近翻白他才有了些射精的念头。扭住你的臀尖在肉茎上快速地套弄着,时而兴起拍打你的臀部,漾起些波澜。内里的浪潮更是一波一波推着你压得更低,他最后快速耸动了几下,微凉的浓液灌注而入,顺着大腿根沾湿了一小块被褥。你已经没有力气和他辩驳,哼唧了两下在他怀里找了个合适的位置便闭上了眼。
张邈有些后来的疲乏,斜靠在你身边有一搭没一搭拨弄着你被汗湿的刘海。嘴角却张扬着狡黠的笑意。
算无遗策的徐州首智又怎么不知自己几日不出的消息会传到绣衣楼去。阴雨之日小王八肯定用聪明的三七分刘海想到了第一步棋。接着就要自己亲自来把人勾搭到榻上去嘛。
呸。什么叫勾搭,左不过是郎情妾意,巫山云雨。
寡言者的爱意沉默而汹涌,不善言辞的又何止一人。
“还在做无用功?”有些沙哑的声音从窗外传来,本来应该有些暧昧的,不过在深夜而言这算不得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