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是她所愿,但与他终究是到了头了,忍不住地心酸
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得握?庖欢?血流受到影响,浑身血脉针刺般得痛,更是清晰,痛得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抖动,额头上冷汗密密地渗出
彩衣见青衣如此,以为她是被气成这样,不禁得意,"你一定不会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如果不是青衣的身体太过于虚弱,真想把青衣当初施在她身上的拆骨之痛加倍还她
她虽然要肖华认为青衣死了,但青衣终究是肖华的软肋,留着青衣,就相当于拿捏住肖华的软肋,她不会蠢到把这样一颗好棋子弄死
反正当初青衣给她的,她都会连本带利地还给青衣,先伤她的心,等把她的心伤透了,痛不欲生的时候,再把她收集来的酷刑,一样一样用在她身上,那时一定很有趣
彩衣光想想,就觉得整个世界都与以前不同了
看着彩衣眼里无法掩饰的得瑟,青衣有些无语,八字没一撇的事,有什么值得得瑟的
"你对我做了什么?"彩衣在她手上吃过苦头,知道她手上功夫不弱,不会对她全无防范地靠这么近
"不过是些软骨散而已"在彩衣看来,青衣现在就是插了翅膀也飞不出她的手掌心
青衣眉心微蹙了蹙眉,躺倒下去,接着睡觉
彩衣想看青衣气愤抓狂,结果青衣一如往常的淡漠,失望之余生生憋了一肚子的气,狠不得把青衣揪起来狠狠地煽几个巴掌,可是青衣从雾竹林上来后就昏睡了两天,气息弱得随时可能断去
也不知是不是软骨散灌得太多,这会儿醒来,也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象是一根手指都能把她戳死
彩衣怕失去这颗棋子,这会儿真不敢碰她,把气压了又压最后实在忍不下,重哼了一声,拂袖出去
青衣等彩衣离开,强忍着刺心的痛打量四周,发现这里竟是一间设计得极周密的密室
揭开窗帘,一面铜盆大小的水晶屏,可以将外室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连声音都听得明明白白,只是不知道外头能不能听见这里面的动静
彩衣没有封住她的嘴,想来外头是听不见里面动静的
青衣光这点动作就已经累得气喘嘘嘘,这会儿想开门逃走,真是痴人说梦不由得自嘲苦笑道:"果然柔弱"
好在彩衣想用她做为对付肖华的杀手锏,在彩衣没有得到肖华以前,不会轻易对她怎么样,也就意谓着她还有时间
现在只盼这条幼鳗早些适应她的身体,扎根下来,恢复体力应付面前的困境
北疆王死于尸乱,蛇侯失踪增城自然而然地被北燕接手
增城总督府后院
贾亮站在不远处的院门外,急得除了搓手,还是搓手
忽地听见一阵脚步声匆匆而来,回头望去,却见平阳王原本就冷峻的面庞越加冷如冰块,后脖子不由得起了一股寒意,缩了缩脖子,退站开去
夜只睨了眼小心地站在门侧的贾亮就望向院里凉棚
棚下,肖华闲坐在石桌旁,把玩着两?谟衿遄?脸上神情淡淡,看不出喜乐
深眉不由得微微一蹙,走到桌边瞥了眼搁得凉了的茶水,冰冷的脸庞,又沉下去三分,"不管你信与不信,她的尸骨就在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