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暖意融融。
卫瑕紧跟在了晋迟的身后,一直走到了吧台边坐下,坐姿着实乖巧。
她虽然来找晋迟,可并没有明确的目的,她只知道自己心中的一个声音不停地叫嚣着去见她。
她想去,就直接去了。
晋迟没有问,她也不必回答。
左手肘搭在了台上,她右手晃动着酒杯,红唇被酒一染,越发饱满,像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
卫瑕凝望着晋迟,慢吞吞地开口:“你在这里给我冷脸。”
晋迟回忆起那时候的事情,她轻笑了一声道:“那时候我想不明白,又怕你也同样糊涂。”
卫瑕哼了一声,想到了过去的委屈,便有些不甘心。将酒杯往台子上一放,她凑近了晋迟道:“那现在呢?”
晋迟没有答话,她凑近了卫瑕亲了亲她的唇角。
她“浅尝即止”,可卫瑕并不满足于这点儿亲昵,她的眸中光芒跃动,似是藏着一蓬热切的火。
在晋衡离去后,这栋别墅不会有其他来访的客人,晋迟想了一会儿便放开了,任由卫瑕胡来。
事了之后,两个人并肩躺在了床上,晋迟转头望向了卫瑕:“你来就是想做着事情的吗?”
卫瑕面色一红。她绝没有“贪欢”的念头,可眼下的否认怎么都没有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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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逐渐地走回了正轨,卫瑕理所当然地搬到了别墅跟晋迟同居。
在顶头上司刻意地纵容下,卫瑕过了一个极为舒坦的长假,直到《铸剑师》开始播放。
坐在了沙发上的卫瑕扭来扭去,她往常并不怎么看自己演的剧,总是觉得尴尬。可晋迟提了出来,她又不好直言拒绝。
“我觉得我的表现挺不错的。”卫瑕嘟囔了一声道。其实在过去她也有这种感觉,但是运道不大好,但凡她参演的剧都名声尽毁。在《铸剑师》播放前,不看好的声音一个接一个冒出,连带着自信满满的卫瑕也多了几分忐忑。
“嗯。”晋迟应了一声,她握住了卫瑕的手,“在剑铺里你付出了那么多的汗水,自然会有回报。”
卫瑕眸光转动,她胡乱地点了点头。在剑铺里的学徒生涯痕迹逐渐淡去了,余下的多是与晋迟之间的亲昵。此刻乍然听到了“汗水”两个字,她不由得想歪。
结果出其意料得好。
开播前“大言不惭”的人要么噤声,要么回过头来道歉。
微博上,卫瑕的动态极少,似是云淡风轻、宠辱不惊。
《铸剑师》的热播自然是件好事情,可对卫瑕而言却比不得“女朋友”重要。
临近年关,“见家长”一事被提上了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