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明天我有了女朋友呢。”
顾小棠仍笑着，“那就轮不到我来心疼了。”
周亦然漫不经心地把她抱入怀里，埋在她的怀里深呼吸。
顾小棠被他抱着，感觉他此时并没有什么情yu，应该是太累了想要一点安慰。
“我有时候觉得这房子好大。”她随口说，抱着他，“先生一个人住，不觉得太安静吗？”
他百无聊赖地摩挲着她，低沉地说：“对我们这种人来说，房子小了会很奇怪。”
顾小棠叹口气，“就像博物馆里的皇帝的龙椅吗？很大，坐起来其实也没那么舒服，但皇帝就是要坐那么大的才合适。”
周亦然笑了声，“没错。”
他靠向她的脖子，嗅着她的体。香，忽然说：“这房子过不久要处理掉。”
顾小棠一下定住，看他一眼。
他自然猜到她的心思，扯了扯嘴角：“担心我吗？”
她不禁又去抱他，难过涌上心头，低声说：“不管怎样，我希望先生会对付过去，从此一切顺利。”
他声音有些飘渺，“整理掉其实也是好的，不止这里，T国的庄园也要处理掉。”
他看进她眼里，审视了会儿，笑了，“突然有点舍不得呢，在T国我们也有过很疯狂的时候。”
她脸微热，有点怔怔地看着他。
他忽然抱她起来，往卧室走去。
将她剥了丢在床上，靠过去看她。
她脸红到耳根，想侧一下身子，被他又展开。
“你以前好像说过我是好人。”他衣衫完好地看着她，嘴角勾着，“事实上我不喜欢做好人，我喜欢做卑鄙无耻下流低俗的人。”
顾小棠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个词叫做玩。女人。
周亦然大概是疯了，他真的是玩了一个下午。
“真好看。”他凑到她耳边邪气地说。
她脸颊绯红，无法自。抑。
“先生……”她的眼睑漫着诱人的红晕，迷离地唤着他，觉得自己想死。
他仍旧衣衫完好，俊雅地坐在床边看着她。
……
顾小棠怀疑周亦然是因为项目的竞标结果还没出来，为了转移注意力才如此。
周日她没有来得及找到新房子，晚上又回了浅水湾。
周亦然将一个盒子推给她，她只看一眼那盒子就觉得不对劲，脸不觉就热了，问：“这是什么？”
他吻向她耳廓，嗓音滋沉，“拆开看。”
“不要。”她虽然不熟悉，但隐隐感觉不太妙。
但周亦然裹住她，两人趴在床上拆。
拆出一个小玩意儿，乍一看还不知道怎么用，但顾小棠看了说明书，耳垂都红了。
“先生……”她拒绝不了，看起来倒是欲迎还拒，脸红得能滴血，眼睫颤着。
他抱得她好紧，很要命。
“这样不行，我会忘不了先生的。”她的声音听起来像要哭。
他却说：“好乖，你现在看起来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