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点了不喝强,至少我忠于自我。”教授不疾不徐回敬。
理清思绪的教授不再被动挨打了。
“……不愧是凤凰社的最强底牌。”海姆达尔喃喃。
斯内普教授心里一凛,看海姆达尔的目光多了尖刻的意味。
“我知道你的小秘密,你知道我的小秘密,很公平,”海姆达尔的声音依旧微弱。“你在哈利那里看见了什么?我没有别的意思,单纯的好奇。我们从来不是敌人。”
斯内普出神地看着杯子里冒着热气的茶水,“我一度以为那是波特因为巨大的压力而编造出来的幻想,他在第一个项目开始前是全校师生的攻击冷落对象,其中最大的伤害恰恰源自可笑幼稚的友情。”
“打抱不平迟了点,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会转达哈利你对他的默默关怀。”海姆达尔笑得圣洁极了。“冷漠是你的保护色,刻薄是你声东击西的伪装,你是一个温柔的人斯内普教授,我相信学生们将来会明白你的良苦用心,请耐下心来给他们一些成长时间。”
教授又涌出使用阿尔瓦的危险念头了,为了防止海姆达尔说出更多致人癫狂的胡言乱语,斯内普克制着不去理睬他的言论,反复鼓励自己要忍耐,要忽视,要坚强。
三、
晚上吃饭的时候,老爷因为他的有趣描述哈哈大笑。
“我同情斯内普教授。”
“那是我的真心话!”海姆达尔一副你根本不理解我的控诉表情。“我这么善解人意,这么高风亮节,这么为他人着想,全部都是肺腑之言!”
“吃完了?”威克多问。
“哦,吃完了。”海姆达尔的手松开了叉子。
威克多一挥手,桌上的碗碟排着队飞入水槽,饭桌转眼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我来洗碗。”海姆达尔起身。
“不急。”老爷拉他回来坐自己腿上,圈着他的腰说,“给我具体说说你和克鲁姆先生的碰面过程。”
“伟大的梅林可以证明,绝对是半路遇上的。”海姆达尔捂着胸口发誓,捂的是老爷的胸。
“你刚才说他暗示你向外发展?”威克多慢吞吞的说。
“你的理解能力让人拍案叫绝,我说过吗?”海姆达尔只是顺口提了一下,说的含糊,似是而非,他不想激化矛盾,因为毫无意义,他和年轻的克鲁姆不存在丝毫关系。
威克多默然不语。
“怎么了?”海姆达尔环着他的肩膀。
“我在想换做是我,大概也会产生相同的念头。我是胜利者,我应该炫耀我的优越感,我的自信心在你的叙述中应该无限膨胀,但是……”老爷把脸埋进他的脖侧,想要汲取力量。
“你是你,他是他,你们不一样!”海姆达尔发现他的信心在流失,年轻的克鲁姆给他的危机感如此巨大么,海姆达尔不由得愕然。
威克多蹭着他的脖子不发一言。
海姆达尔语气坚定,“别的不说,在追求爱情这件事上,你和他的最大区别在哪里我说给你听,他不会放弃生儿育女的主流婚姻之路。”
老爷停止了磨蹭。
海姆达尔再接再厉,“我们后来还有一段交谈,我之前以为那段话没必要拣出来说给你听……他说的不是很明确,可能是因为我拒绝了他,不过他的沮丧让他透露了比预期更多细节,没有太多社会经验的年轻人套话相对容易,我听明白那些模棱两可的阐述的中心思想。他似乎真打算一边和我维持甜甜蜜蜜的不正当关系,一边准备随时与合适的女性组建和和睦睦的家庭,为克鲁姆家开枝散叶、传宗接代。他似乎是独生子。”
老爷的第一个反应:“亚当克劳斯。”
海姆达尔亲吻他的嘴角,“所以你看,何必杞人忧天,当年我没搭理克劳斯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小聪明,今天怎么可能理睬那一位莽撞的异想天开。原谅我的直白,克劳斯比你的条件好,这点你承认过。对我有点信心亲爱的,我说了,他是他你是你,你们完全不一样。”
威克多在海姆达尔的嘴唇上重重亲了一下,然后推开他站起来。
“去哪儿?”海姆达尔眼巴巴地问。
“洗手间。”
海姆达尔兴致勃勃的建议,“来点薄荷酒?”
“好。”
海姆达尔拿出魔杖,刚站到水池边被老爷从后方抱住。老爷的吻从他的脸颊一直往下延伸,他的衣服很快被掀开,裤子被松开……
“你不是要上厕所吗?”海姆达尔艰难地抓住机会发问。
“看到你的毛巾、牙刷,我们共用的梳子、镜子、香皂……突然想扒光你对你射点别的东西出来。”威克多急切地把他往盥洗室拉。
“豆荚他们待会儿就回来了。”海姆达尔在盥洗室门口挣扎了一下,迅速遭到镇压。
“你以为他们看不懂怎么回事?”威克多关上了门。
踩错点
一、
平安夜前三天威克多向霍格沃茨校长申请校外留宿,在朝气蓬勃又吵吵闹闹的魔法学校待了几月,夫夫二人尽可能往“离群寡居”靠拢,但灯罩小屋还是在无心插柳的种种机缘巧合下化为独树一帜的校内景点,不时有成群结队的学生隔着菜地到此一游,老爷相信如果学生们拥有能够上网的手机,灯罩小屋的照片早就满网络飞了,因而威克多和海姆达尔希望在圣诞节期间争取到短暂的平静。
邓布利多教授同意了。
以哈利为首的几个孩子十分不舍。
“又不是不回来,几天而已,”海姆达尔说。“与斯莱特林队的第二阶段比赛即将到来,圣诞让人心情愉快,希望鲁米利亚队的成绩同样让人情绪高昂,年轻人们,由衷期待你们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