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门聚会选择了离公司比较近的店。
“我们一起庆祝成功拿下AO。订单，同时欢迎我们的新同事许时言女士。”
“我敬总监一杯感谢总监我们团队才能拿下这单业绩，这个月又能拿奖金了。”
“新同事敬杯酒吧。”一旁的众人起哄，尤其是说闲话的那两个起的最猛。
敬谁啊……程砚吗，既然他们开口了，我端着酒杯起身。
“以茶代酒。”
程砚不动声色拿走酒杯，给我换来一杯茶水，而他自己却端起了酒杯。
见程砚护着我，那两人又起哄，言辞间调侃他对我特殊照顾。
旁边两个同事小声嘀咕，说程砚有个爱了很久的女朋友，她是他的灵感缪斯。
我静静听着，悄悄去看程砚。
难得大家今天都有兴致，这个大单砸下来我们每个人都有功劳，今年年终奖每人都有。接着头转过来看向我，眼神少了之前的凌厉锋芒，多了些温柔，程砚这一眼，仿佛回到上大学的夏天。
被他抓住偷看他，我飞快看向别处，假装不经意的。
散场时同事们一个个的打了招呼坐了车就走了。
此时只剩下我和程砚。
我正在打车软件叫车，忽然手机被程砚一把夺走，拉扯间，他没站稳，半个身体靠在我身上。
一辆黑色SUV停下，余崇把程砚扶上车。
程砚有了醉意，不过感觉喝多了的程砚更帅了，黑色的衬衫揭开两颗扣子，清楚地可以看到每次吞咽口水喉结的动作，上车之后微微躺在座椅靠背上，一只手自觉地垂在座椅上，一只手搭在额头上。
“上车 ，站着想什么。”程砚催我。
车上的这一路更是什么话都没有，很难想象这种气氛下怎么能不萌生爱意，四周都是他的气息。
余崇说：“我还是第一次见总监喝醉，确切的说基本没见过他喝。”
静下来，我才想起来，自己吃的药，是不能喝酒的。程砚主动替自己挡酒，心底有些情绪悄悄复燃。
我跟余崇道谢后下车。
小区太老旧，夜晚很安静，声控灯失灵，昏昏暗暗的。
洗完澡，门铃意外响了。
我从猫眼意外看见程砚站在门口，他眼皮微垂，眼尾被酒精熏得泛红，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种形态。
我打开门，他身体踉跄了一下，抬头看向我时，身体也往我倒来。
我一慌，伸双手接住他，可一米八几的男人太沉了，我几乎用抱的将他稳住。
“余崇呢？他大半夜让你一个人来？”
越过他，我往门外看，走廊空荡荡的。
“不愿意我来？”他含糊的说着。
我把他弄进屋，放倒在沙发上，手却被他抓着挣不脱。他闭着眼，醉的不轻，眉头紧皱着。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他，我看了会儿，也不管他能不能分辨，提醒他，“程总监，我不是高霖。”
高霖才是他未婚妻，他喝醉了该去她那儿。
“程砚，你听得见吗？”我说，“我给余崇打电话，让他来接你。”
总不能在我这过夜吧。
孤男寡女若是被高霖误会，百口莫辩，我不想因此丢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
见他没反应，我陪着坐了会儿，抽走手臂，起身去找电话。
刚起身，手腕再次被握住，一股强劲的力拽着我摔进沙发里，我来不及惊呼，程砚按住我肩膀，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