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想象中不同的是,她语速不快,声线也听不出清冷,反而有些细柔劲,与大众想象中的艺术家形象有些出入。
当然,这也体现出身为圈外人,在认知上的刻板和狭隘。
从-3到7f,不过分把锺,晚嘉目不斜视。
然而同个空间,同样的两扇镜门,她能感受到身边同等的,情绪和注意力的停留。
以及最初那刻,对方视线里那份过度的打量。
到七楼,平稳停住,何思俞侧身跟晚嘉点了个头,算是打过招呼。
接着,她挂断电话走了出去,背影优雅,步伐干脆。
梯门重新阖上,到57层,晚嘉也出电梯,去了客房。
待上一阵,门铃被按响了。
晚嘉起身开门,门外,站的是祝遇清。
他穿着她挑的那套西服,黑色戗驳领,笔直
折线,像开了一个指向天空的枪尖,也衬得整个人挺拔向上,说不出的俊逸感。
只是从开门那一刻起,视线就笔直打在她身上,瞬也不瞬。
晚嘉被瞧得发毛:“干嘛这样看我?”
祝遇清走进来,反手把门关上,人就那么站在门后,目光灼灼盯着她:“好看,像美人鱼。”
对她今天的着装,他展现出了不能再明显的喜爱。
眼梢的笑意压也压不住,上前抱住她说:“还有四天,对不对?”
“什么四天?”晚嘉轻轻推他:“别弄皱了,又要烫,好麻烦的。”
“到时候,再穿一回?”
熟悉的音调,声音是被沙粒淘过的,磨人耳廓,饱含情|欲。
晚嘉这才醒过腔来,这厮是在算着她的经期。
脑门轰地一响,她红起脸啐:“别闹,该下去了。”
看看时间,确实差不多了。
祝遇清抱住晚嘉,高高大大一个人,趴在她怀里蓄了蓄力,起身牵起她往外走。
出现在人前时,又切换了一袭正经皮囊。
晚七点,酒会正式开始。
宴厅宽敞明亮,流程未几,祝遇清上台致过谢辞,场中掌动。
品牌代表、站台艺人、上下游合作方等,现场宾客云云。
作为主方,晚嘉打起十二分精神,跟着祝遇清与人寒暄。
也有婚礼上见过的,脸上挂着热络的笑,称呼她为祝太太,祝夫人。
要端着仪态,要频频举杯,这样的社交场合,太算体力活了。
走过一圈,有几位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