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闻玉吓了一跳,好端端说这话,她忽然就被这人给掀倒了。
他两个大掌牢牢按住她的左右手,动弹不得,恶狠狠地压着她亲吻。
焉闻玉有一瞬的迷蒙,魏鄞修越来越会亲了,她虽是应接不暇,喘不过气,却又觉得舒服……
可下一瞬就清醒过来,挣扎着推开他:“这里……是白马寺唔……”
她被轻咬了一口。
焉闻玉生怕自己嘴上留了痕迹,还有什么脸面见人,顾不得以下犯上,手脚并用的推拒他。
然后她的脚踝就被一把握住了。
魏鄞修覆在她上方,把她的腿扛到肩膀上,长指一挑就给除了鞋袜。
他半敛着眼帘看她,沉声道:“朕知道绵绵在担心什么,不碰你嘴。”
温热的指腹轻轻拂过她细嫩的脚面,玉足如白粿,从未被窥见过,那晶莹圆润的小指甲盖都透着粉色。
焉闻玉愣住了,仰躺在矮榻上,失去了双腿的自由,不知所措。
他把她柔嫩的脚心紧紧贴在微鼓的胸膛上,扑通扑通的跳动声传达过来,强健有力。
焉闻玉的大拇指都蜷缩起来了,忽然红了脸。
快跑
焉闻玉先前只知魏鄞修手掌宽大,却不知还能比她的脚盘长上几寸。
修长的指节虚虚一握,就将她的足尖纳入手心里,干燥而又炙热。
这便罢了,他还按着她的脚心,在自己胸腹处一寸寸游移,焉闻玉感觉整个人都被烫着了一般,差点没原地蹦起来。
男子劲瘦的腰身蕴含着无穷力量,魏鄞修尤其一副浑身精力无处使的模样。
他确实是放过了她的嘴,就连露在外头的脖颈锁骨也跟着幸免于难,可在衣裳遮盖严实的地方,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天还没黑,厢房里寂静无声,色泽古朴的矮榻上,剥了壳的荔枝散发出诱人的香甜滋味。
它巍巍颤颤的,被掠食者的唇舌无情地来回反复品尝,恨不能榨出它全部的甜蜜汁液。
焉闻玉的小脑袋伏首在魏鄞修精壮的肩膀上,眼中水雾弥漫,出于某种小动物的直觉,她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今日的他比前面每一次都要躁动。
那挤着她的大尾巴,傲然挺立,仿佛活物似的,大脑袋一点一点的昂扬,虎视眈眈。
像……像一条蛇,朝她吐着鲜红的蛇信,不断用脑袋蹭着她。
焉闻玉立即想起自己在册子里学习过的画面,慌忙挣扎起来:“不要不要……”
佛门清净地不允许如此,何况那样粗壮的东西……
她怕极了自己被棍棒所伤,光是看着便已经浑身冷汗涔涔。
魏鄞修闭了闭眼,缓缓停下。
他的热气喷洒在她耳畔,低声道:“回宫之后,休想让朕放过你。”
他语气轻缓,势在必得。
焉闻玉眼皮泛红,怯怯望着他,第一次在魏鄞修身上看到一个男人直白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