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宅子,还送仆役,管家洒扫车马等琐碎,总得有人打理,不能叫他们自己亲力亲为,事事过问。
训德就跟皇帝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早有准备。
当即翻出名册来报给魏鄞修,看家护院都是从军营退伍的,有一身本事,绝对守得严严实实。
这么一套下来,不说焉淮山徐金兰两人目不暇接,就是焉闻玉都一愣一愣的。
她从来不知道,魏鄞修此人在这种小事上有这般的耐心。
堪称顾虑周全。
几句话的功夫就能把她爹娘安置得无比妥帖,甚至搬家都不需要自己往回跑。
夜幕降临,弄梅引着焉淮山徐金兰过去偏殿歇息,一口一个郡公和夫人,好叫他们早日习惯。
焉闻玉目送他们离开,良久,才回头去看魏鄞修。
他坐在圆桌旁没动,两眼不错的望着她,像是在等候一句夸奖似的。
焉闻玉朝他走去,郑重其事的道谢:“臣妾对陛下感激不尽……”
话未说完,她就被拉了过去,跌坐在他膝盖上。
“朕要的不是你的感激,”魏鄞修的手臂牢牢圈住她细细的腰肢,脑袋垫在她肩膀上:“这回相信了么,朕想让你做皇后。”
“嗯,”焉闻玉一点头,道:“臣妾没有怀疑过这句话。”
魏鄞修这人,骨子里便是傲气的,不屑于说谎,更没有必要对一个小女子说谎。
“你开心么?”他捏着她精巧的小下巴,转过来对着自己。
焉闻玉不由一笑:“陛下给我爹娘诸多好处,还让我做皇后,这等好事谁能不开心?”
此时此刻,她的心情确实很轻松。
她想,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了,方才也吃到了爹爹的馄饨,以后还能出宫回娘家。
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
何况,再怎么无心权势之人,对皇后二字也会有所触动。
一国之母,她真的可以么?
焉闻玉有些不自信,又有点跃跃欲试。
魏鄞修细细打量她舒展的眉眼,道:“想来你心情变好了,只不过……”
他把自己宽大的手掌心贴上她鼓鼓囊囊的胸口:“你把这里守得太牢固了。”
小姑娘一看就还没开窍的模样,并未心悦于他。
或许是不讨厌,但没有丝毫小女儿家的羞涩雀跃,或者说……就不是一个女人看待男人的目光。
“什么?”焉闻玉低头瞥向他的手。
大掌拢握住她饱满的团子,险些托不住,画面极具冲击力,她仿佛遭遇了一个最俊美的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