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那女人回转身来,看向秦力。
“想姐?”秦力惊喜地叫了一声,整个人立马像个羞怯的大男生一样满脸绯红。
“大力,你昨晚上酒喝得有点儿多。”
“这是哪里啊?”
“栗心的房间啊!是你昨晚坚持要跟栗心同住,说什么要学三国的周瑜与蒋干抵足而眠。”
“是呀,我在你眼里真的就像蒋干那样猥琐不堪啊?”
不知什么时候栗心从房门外走进来,一身白色的运动套装,看样子像是刚刚跑步回来。
他接过栗想的话茬有几分调侃地说。
“该死!我昨晚上真的是喝断片了。我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是你那个徒弟开车要接你回家,可你却坚持要到我这来住。”
“这回人丢大了。我没耍酒疯吧?”秦力一脸担心地问。
“那倒没有。你昨晚就是一直在问我和我们家的事儿,恨不能将我们家的祖宗十八代都查个遍。”
“栗心,大力昨晚上就是喝高了。你也赶快收拾收拾,咱们吃饭吧!”
栗想及时拦住了栗心的话题。
“该死,又犯病了!”秦力心里骂道,似乎是企图掩饰尴尬地抱起床头上那摞洗的干干净净,叠的整整齐齐的衣物逃向卫生间。
“你知道卫生间在哪儿吗?”栗心有几分幸灾乐祸地问。
“请问卫生间在哪儿?”秦力低眉顺眼地悄声问。
“大力,你身上的那份实诚劲儿一点儿都没变,真可爱。卫生间在一楼。”
秦力这才发现原来栗心姐弟就住在他们开的酒吧里。
秦力胡乱地冲了个淋浴,换上新洗的衣物,回到栗心的房间。心里一直使劲回想着自己昨晚上与栗心喝酒的整个经过。
前半段还勉强记得,后半段却彻底失忆了。
走出栗心家的镜月水吧,一眼便看到自己那辆“桑塔纳2000”就停在大门口。
卓尔倚着车门站着冲他招手。
秦力坐进车里,用感激的语气对开着车的卓尔说:“老弟,谢谢你。”
卓尔没吭声,只是有些诡异地咧咧嘴。
秦力愧疚地像似对卓尔又像似自言自语地嘀咕道:“昨晚我真的是喝大了。”
“你知道你昨晚上一个人喝了多少酒吗?”卓尔问。
秦力摇摇头:“不清楚,反正到后来也不知道到底是酒是水了,就是一个劲地往肚子里倒了。”
“你那叫整整喝了一箱24瓶啤酒啊!”
“感觉这么多年喝酒是第二次这么放肆了。记得头一次还是在警校毕业的告别宴上。对了,我昨晚没耍酒疯吧?”
“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听真话。”
“刚开始还一切正常,你们唠的全是上学时候的事儿。后来就开始扯到家里的事儿了。你说你小时候怎么恨你爸,恨他每天总是拿你和你那个没见过面的姐姐比。还说你好几次都在夜里你爸睡着的时候想要掐死他。”
“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