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祝说雌父是祸害,只要杀了他,兽神就不会再生气
白年幼,不懂雄父为何歇斯底里阻拦,不懂雄父为何被人紧紧绑住,紧得肉都往外溢。
白只记得那天兽神树下有许多血
“那天好可怕!”回忆太过冰冷,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脸上温热再现,“所以部落里没人和我玩儿,他们都离我远远的。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人能陪我一起去采野果,一起去水里洗澡,好在我等到了你!林渊你来了之后,我每天都过得很开心!”
白扬起嘴角,而眼中又是悲哀与忧愁,看起来极为怪异。
林渊心抽抽地疼,他紧紧抱着白,再偷偷擦拭眼角泪水。
从前他就觉得部落之人对白态度有些怪异,在看到跟在他屁股后面的白时,表情总是有些僵硬。现在他才明白,大家对白一家有偏见。他一时之间不知道是怪愚昧的族人还是凶狠的大巫祝。
这一天接受了太多低落情绪,林渊身体已有些承受不住,眼眶通红,喉间发酸。
“林渊向你保证,咱们的新部落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情况。”
白点点头,眼看鼻涕就要留到林渊衣服上,他立马推开林渊,而后嘿嘿一笑:“鼻涕。”
“没关系,这衣服反正都要洗了。”
“白。”现在不远处叫道,“吃食好了。”
白一听,喜上心头,叫上林渊一起去吃饭,林渊身上脏兮兮的,打算洗一洗再去。
白就屁颠屁颠跑走了。
这个年纪真好,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现在回过神来,才觉衣服腥味极重,被浅绿色羊水浸湿的地方紧紧贴着腹部,难受得紧。
林渊刚将衣物脱下身,背后就紧紧贴住了一人。
“我来。”风道。
林渊还来不及有所动作,一兽皮突然搭在肩膀上,手中衣物被风给夺去。
见到光着屁股蹲在溪边为他清洗衣物的风时,林渊先是四下望了望,确定没有人后才略微放下心来。随即意识到肩上兽皮是风腰间那块兽皮时,脸上微微发红。
“你怎么”把裤子给他当披风。
林渊后半句话没有说出口,风停下手中动作,疑惑回头:“什么?”
风回头,带动着身体也侧倾,他裸着全身,腰间及大腿根部一片因常年埋藏在兽皮里,肤色较为浅淡些。
风下蹲着,腿部肌肉健硕,线条流畅。
林渊甚至能看清那黑色毛发里蛰伏着的巨物。直到亲眼所见后,他才清楚秦云离开时奉劝话中的含金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