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近在咫尺,含糊不清,带着陌生的情绪,“可以吗?”
南宛白浑身的热度都在攀升,耳尖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热,羞耻感让她说不出附和的话,却也无法拒绝。
解西池了然,指腹在她发红的眼角处按了按,动作轻且慢,语气温柔,“别怕。”
她微不可察地点头,闭上眼,将一切交给他处理安排。
…………
“你什么时候买的?”南宛白气息不稳,小口地喘气,迷茫地看着他。
解西池下颚线条绷住,没比她好到哪去,紧张一词同样出现在他身上。
他手里捏着一个小盒子,眼瞳呈现出一种浓郁的暗色,声音沙哑,“超市,专心点。”
话落,他低下来亲她。
南宛白半眯着眼,下巴扬起,被他勾得舌尖发麻,哪哪儿都软。
“解西池。”她不知所措,迷茫地找他。
某一刻,空气里的凉意激得她发颤,依赖地去寻找暖源,抱紧他,把脸藏起来,又叫他:“解西池。”
他抿着唇,哑声“嗯”了下,似不满又似无奈:“叫我什么?”
她声音软得不行,“哥哥……”
南宛白什么都控制不了,指节绷紧,只能抓着他。
解西池喉结滚动,低着眼,克制地吻了吻她额头,把小盒子塞到她手里。
“小白,拆一下。”
…………
所有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南宛白听话地按照他说的做,感官放大的同时,趋近于模糊。
好像狼与狐狸,从小时候听的寓言故事开始,就是天敌,不断的争斗,互相撕咬,势必要分出个胜负。
狼的骄傲不允许自己认输,直至战斗到最后一刻,近乎濒死,气息微弱,遍布斑驳伤痕。
他将狼王拽下王座,又亲自将其送上王位。
那一晚,好像她所有的不安,都会被及时地安抚,哪怕他也在紧张慌乱。
他曾经对她说过很多次“可以”。
“你可以对我过分点的。”
“在我这你可以娇气一些的。”
所以,她的回答,也是“可以”。
是你的话,什么都可以。
提前求婚
夜色浓重,水汽弥漫的浴室,南宛白没力气的任由人抱着,温热的水稍稍缓解疲惫,效果却甚微。
她窝在解西池怀里,报复般抬手扯了扯他半湿的黑发,声音懒懒的,有些哑,“大骗子!”
这狗东西从头到尾就没一句真话,惯会用话哄骗人。
“我骗你什么了?”解西池低低地笑,嗓音带着点餍足过后的倦怠懒意。
南宛白垂着头小声嘟囔,“你明明说只试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