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炀裹着一身的寒气回到家,明明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可以直接坐电梯到家,压根就接触不到外面的冷空气,但是楚炀的肩膀上落满了细小的雪花,一进屋就化成了水。
alpha脱下鞋,蹑手蹑脚轻轻打开江星河的卧室,已经十二点了,oga早就进入了梦乡,按理说以江星河的警惕性,一点细微的动静他都能醒过来。
大概是alpha溢出的信息素让他感受到了安全感,所以仍然保持着平稳的呼吸,半颗脑袋都蒙在被子里睡得正香。
oga的手伸在外面,掌心朝上搭在床边,一个冰凉的东西被放在他手心里,江星河被冰得一抖,眯了眯眼睛,看到alpha正蹲在他床边,衣服还没换,带着冬日的凌冽。
江星河眨眨眼,清醒了些:“炀炀?你怎么……”
楚炀打开床头的小夜灯,俊美的脸被打上了一层柔光,温柔地注视着江星河:“醒啦?”
江星河心尖颤了下,这才发现掌心里有一颗小雪球,已经开始融化了,他捧着雪球看了会儿,眼睛逐渐弯起,眸里是亮晶晶的笑意,是掩饰不了的欣喜:“你真是……真是,外面已经存雪了吗?”
他掀开被子起身拉开厚重的窗帘,外面早就是白茫茫一片。
楚炀惊讶地看着江星河赤着的上身,肩胛骨因他的动作打开弧度,带着力量又带着美,后腰的曲线沿着弧度隐匿在米色长裤下,遮去了旖旎。
oga洁净的腺体毫无保留地展示在楚炀的眼前,alpha的视线嵌在上面,临时标记的痕迹早就消失了。
江星河的手里还握着那颗雪球,兴奋地回头和楚炀说:“明天就可以打雪仗了。”
像小时候那样。
但alpha早就长大了,肉团子早就消失在记忆深处,高大的alpha站起来可以笼罩住他的整个身体。
他看到楚炀的眸色沉沉,看向oga的眼神像是要将他活吞。
alpha的掌心贴上江星河的后腰,带着可以将oga灼伤的热度,可后背还抵着楚炀浸满寒气的大衣,脊背被冰出了鸡皮疙瘩,被alpha握着的侧腰却细细密密的出了汗。
oga的大脑直接宕机。
楚炀已经在竭力压制自己的信息素了,但还是有少许高阶伏特加信息素外溢,被oga吸了进去。
江星河听到楚炀的嗓音暗哑:“星星,你什么时候可以考虑好?”
alpha每次想勾引人的时候,都叫他星星。
oga缩了下脑袋,张张嘴,什么都没能说出口,脑袋全是浆糊,甜腻湿润的百叶蔷薇信息素从他后颈腺体中溢出。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际,雪球从他手中掉落砸在地板上,溅开了,细小的冰渍崩在江星河的脚踝上,oga的身体抖了下,被地暖一烘,很快化成了水。
楚炀低头吻了下江星河的后脑勺,软软的发丝蹭得他心痒。
alpha放开了他,抽了几张抽纸,半跪着把地上融化的雪水擦干净后,江星河还呆愣着站在落地窗边,楚炀笑着拉上窗帘,故作平静道:“都要被别人看到了,以后不穿衣服不许站在窗边。”
江星河后知后觉地用小毯子裹住了自己,仰头看楚炀时还带着被alpha高阶信息素欺负了的委屈:“今天暖气有点足才没穿,以前都穿着的。”
楚炀嘴角是难掩的笑意,他抬手揉了把江星河的脑袋,引诱道:“没关系,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可以不穿。”
江星河呆愣着注视着他,眸里水雾逐渐散去,已经清醒了。一巴掌拍开楚炀的手,alpha没有防范,被他一个回旋踢踢到了胸口,猛烈地咳嗽。
“小王八蛋,还敢占我便宜。”
楚炀倚着墙滑到地上,捂着胸口垂着头闷声笑:“你厉害,我服了。”
江星河已经穿上了上衣,走过去居高临下的一下下敲他脑袋:“还敢不敢了?再有下一次我……”
“敢。”楚炀抬起头冲他笑,嘴边的小梨涡晃得人眼晕。
“什……”江星河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楚炀撂倒扛在肩上,扔进被子里滚了几圈,用被子将他封印住。
江星河手脚都被被子捆着,一时无语。
楚炀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恶劣地露出两颗小虎牙:“你呀,小o就该有个小o的样子。”
“楚炀!”
alpha无视他的恼羞成怒,关上了小夜灯,迅速离开了现场:“晚安,明天见。”
笑意似乎还荡漾在江星河的房中,oga一下就泄了气,睁着眼睛看了会黑黢黢的天花板,挣扎着逃脱被子的束缚,抖散了重新盖在自己身上,把整个人都蒙进去,好一通打滚。?
不正经的小心思
楚炀的房门被人悄悄打开,睡梦中的alpha听到声音还未睁开眼睛,忽得感受到了黑影,下一秒一颗巨大的松软的雪球就砸到了他的脸上,冬日的寒冷扑面而来,还有些掉进了被窝里。
alpha一下就被冰醒了,猛地坐起来甩了甩脑袋,脸上沾着的雪花已经化成了水,睫毛上还带着晶莹。
楚炀抹了把脸,没有打理的头发翘得老高,alpha有点懵。
床边的oga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一把扯开窗帘,冬日的光照进楚炀昏暗的卧室,楚炀眯了下眼,江星河眼尾的红痣像是要溢出血来,在江星河的笑声里一下一下往楚炀心尖里撞。
窗外白雪皑皑,已经有小朋友拿着小铲子在堆雪人。
江星河穿着黑色长款羽绒服捂得严实,脸颊冻得通红,鼻尖也红,脖子上的挂绳毛绒手套像摆设一样,指关节都泛着红,砸完楚炀后就蹿出老远,笑着冲他眨眨眼:“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