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河被吵醒后脑袋的昏昏沉沉被另一种混沌所替代,他还未来得及消化楚炀口中45的匹配度这件事,就闻到了浓度更高的伏特加味。
楚炀看着oga懵懂的表情,那该死的易感期又来了。
江星河指甲抠着掌心,留下四个深深的月牙红痕,他看到楚炀伸进纸袋里又拿出了一针抑制剂。
江星河虽然意识有些不清楚,但还记得刚才楚炀说他已经打过抑制剂这句话,也记得几个月前医生说抑制剂要适量。
“你别。”江星河走上前制止住楚炀往自己胳膊上扎的动作,重复道:“别打了,伤身体。”
楚炀低头看着oga抓着他胳膊的手,轻声问道:“那你让我怎么办啊?”
江星河抬起头与他对视,看到了深情凝视着他的楚炀。
亮晶晶的眸子点燃了楚炀所有的神经末梢。
他想用高阶信息素欺负他的oga。
楚炀滚烫的指尖撩起江星河额前的碎发,嗓子像是被锉刀打磨过,哑的不像话:“星星,约定的日期提前可以吗?”?
狼子野心
“什么?”江星河微微瞪大眼睛,试图让自己的意识清醒些。
楚炀循循善诱道:“我反悔了,一个月太长了,我给不了你那么久。”
oga手里还攥着一条创可贴,已经搓皱了。
江星河努力眨眨眼睛试图看清楚楚炀的模样,想要理解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他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能听到自己左胸腔剧烈的心跳声。
alpha嗅到了百叶蔷薇的清香,瞳孔微颤。
楚炀看着江星河牵起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撕开创可贴粘在他大拇指的伤口上,然后抬起头乖巧地问他:“疼吗?”
脑内闪过一道轰鸣,楚炀深吸一口气,深深地凝视着江星河,嗓音又沙又哑:“不疼。”
alpha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捏了捏oga的脸颊,轻声笑了下,:“江星河,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吗?”
江星河微微皱眉:“什么样?”
楚炀喉结滚了两滚。
你现在的模样,让我只想做个卑鄙的alpha。
楚炀垂下眼睫,压着oga的嘴角呢喃:“星星,别推开我。”
江星河忽然想起六年前刚分化成alpha的楚炀。
在炎热的夏天,热得满头大汗的楚炀,从书包里神秘兮兮地掏出一根雪糕递给了江星河。
那个时候江星河以为楚炀的脸是被太阳晒红的。
原来是害羞。
凌晨的人行道上几乎没有人。
陈彻烦躁地往嘴里塞了一根烟,没点着,就是干嚼,带着焦虑“咔咔”得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