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晖自然不可能阻挡温知言,他从心底里心疼她,喜欢她,他只会为她想做的事情铺路。
“皇姐是我们这些皇子公主中,父皇最疼爱的一个,莫说是面圣,父皇连批阅奏折都不避讳皇姐。”
李弘晖说着,不由得羡慕起来:“说起来,父皇的很多父爱都给了皇姐呢。”
“这能算得了什么。”温知言并不认同,“若真的爱,变会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双手奉上。”
温知言道:“若是能将这天下交给公主,那才是真正的宠爱。”
李弘晖觉得这话未免过于有失偏颇:“皇姐是女子,女子怎能……”
“女子为何不能?”
温知言奇怪:“我曾听父亲说,一众皇子公主一起去尚书苑读书,夫子从来都夸公主聪颖过人,其他人无法与其比较。”
李弘晖更觉得奇怪:“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小时候男孩调皮,心思怎会用在读书上?”
温知言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只问:“那,我该如何结识长公主呢,王爷可为我引荐?”
李弘晖摇摇头:“虽说皇姐被人称赞心善如菩萨,但或许正是因为有太多人想接近她,她反而对陌生人防备得很,也未曾听她说过喜欢什么,轻易不能投得她的喜好。”
说到这里,李弘晖忽然用扇子敲了一下头:“不对,之前听说皇姐喜欢京城第一才子,也便是去年的今科状元,宋柏青,父皇还想为他们赐婚来着。”
李弘晖的思维忍不住发散:“我见过那宋柏青,人长得确实一表人才,或许皇姐喜欢才华横溢的小白脸?”
继而,他又像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似的:“对了!那宋柏青,曾是知言的未婚夫,是也不是?”
温知言道:“王爷明知故问。”
她转身要走,李弘晖一把拉住:“温大小姐果然优秀寻常,连未婚夫都是长公主看上的人。”
温知言神情无奈:“王爷这是又吃得哪门子飞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罢了,我与那宋公子都未见过几次,更何况温家出事后,宋家第一时间就退了亲。”
道理李弘晖都懂,但爱上一个人就是会变得莫名其妙,他仍然拉住温知言不放:“那我好,还是那宋公子好?”
“我真是没话同王爷讲了……”温知言去掰他紧抓着自己的手,李弘晖可不许,一弓腰便将温知言一把抱了起来。
忽然悬空的温知言感受到不安全,她在李弘晖怀里扑腾:“你,你放开我!”
“我偏不放。”
或许是因为温知言要抛开他转而投奔长公主让李弘晖内心的竞争感被激发,又或许是李弘晖忽然意识到在自己之前,温知言也曾与别的男子接触过……
总而言之,李弘晖醋了,醋起来的男人可怕得很,他堵住温知言的唇狠狠吮吸了一番,直到将她吻的喘不过气,才勉强愿意松开她。
温知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就听李弘晖问:“快说,我好,还是他好。”
“自然是王爷好,世上哪有男儿可以与王爷相比?”
“你这话听起来就是在哄我。”
李弘晖不甘心,再次堵上去。
“王爷!”温知言急的打了他一下,“后院有人要看到了!”
“看到又如何,谁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李弘晖耍起了赖皮:“我就是要他们都看到,最好是把那宋公子也绑来看着。”
“王爷这是在说什么疯话!”
“好啊,你竟然说我说的是疯话……我要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