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晖的吻更加铺天盖地,也更加浓烈炽热起来。
就这样,李弘晖一边吻她,一边抱着她往前走,两人跌跌撞撞得再次卷到了床上去。
光天化日,白日宣淫……这样的词,李弘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但遇见温知言之后,没有想象到的事情却接二连三地发生。
他沉溺在温知言的美人乡里,完全浸入其中,久久不能自拔。
结束后,院子里的下人们如常事一般进来准备二人的用水,也有婢子像每次一样,给温知言端来了避子汤。
之前还没觉得有什么,这次李弘晖忽然一掌将避子汤打翻在地上,吓得婢子们统统跪了一地。
“不许喝这东西了。”
李弘晖有些生气,气温知言好像没有心,又气自己为何不从一开始就阻拦她用药。
温知言也有点被吓到,但很快回过神来:“好端端的,冲着下边的人发什么脾气。”
“我是主子,还不准我发脾气了?”
李弘晖又将矛头对准温知言:“你也是的,喝药对身子不好你不知道吗?之后都不准喝了。”
“你们先下去吧。”
“是。”
婢子们如获大赦,供着腰静悄悄地迅速退下去,将门给二人关上。
温知言看着气呼呼的李弘晖:“若不喝,出了事怎么办?”
“如果有了,就生下来,我偌大一个福王府,还养不起自己的儿子了?”
温知言觉得好笑:“生下来?他用什么身份生下来?”
“自然是贝子!”
“母亲是罪臣之女的贝子吗?王爷让他长大后如何自处?若王爷日后有了王妃,有了嫡子,我的孩子又会是何种处境?”
“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假设呢,我可以一辈子不娶妻,若你想做我的妻,我们也可以……”
“王爷!”
温知言打断李弘晖,冷静地让李弘晖觉得可怕:“王爷真的能做得了自己婚事的主吗?”
“我……”
“王爷既然知道自己做不了,又何必说这些来给知言空欢喜?”
“知言,我不是那个意思……”
“王爷一句不许喝了,一句怀了就生下来,也无非就是一时冲动下说出的话罢了。但对我而言,对这个孩子而言,却是一辈子的命运。”
“我……”
“王爷不用说了,你我二人之间已经超出了应有的关系,或许,王爷与知言都应该冷静一下。”
温知言从床上站起来,走下地,将衣服一件件穿好。
“王爷帮知言安排面见长公主之事吧,知言再去后厨要一碗避子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