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也没收拾呢,先把饭做了再说,林潮生是真饿了,生火生到一半又悄悄摸出去偷了两块肉干回来,往嘴里塞。
两人也是坐了好几天的马车,疲乏得很,随便应付了一顿就开始烧水洗澡。
屋里已经是大半个月没有住人了,这段日子岑叶子虽然上来扫过两回院子,但他一个哥儿,自然不好进夫夫俩的房间帮忙收拾,那屋里都积灰。
于是洗了澡的两人,一个换床褥,一个收拾屋子。
行李收拾到一半的陆云川转过头看向刚把床铺好还没转过身的林潮生,他把衣裳往衣笼里一丢,罢工了,扭身就去抱林潮生,把人往干净的床上压。
林潮生:“又干什么呢!衣裳还没收拾完呢!”
陆云川低低道:“明天再收拾,先办正事。”
林潮生已经开始戒色了,果断拒绝道,“不做,刚吃完呢,撑得慌。”
其实吃过快一个时辰了。
陆云川没纠正,只说:“正好消消食。”
林潮生瞪他,又抬起脚踹他。
诶,一脚直接递到他眼前了,当即就被陆云川攥住脚腕拖到身下,又扒了裤子。
别的不说,如今天气还不算太冷,薄裤子真挺好扒的,手一扯就露出半个白净的屁股蛋儿。
陆云川还拍了一巴掌,荡了圈白浪,手感不错。
遂做。
……
次日,林潮生夫夫要买地盖房的消息传了出去,各家有空地的都去找了里长。
没地的就开始在村里骂嚷。
“这生哥儿,他脑子是不是让河里的水给泡坏了?疯了吧?他买地盖房子?他又不是没房子住!”
“我看他是脑子有问题,不知道这段时间去城里学了什么歪门邪道,给迷住了!”
嗯,其中说是非的以林钱氏和周金桂为首。
盖房砍树
这些闲言碎语传了出去,倒不用林潮生亲自理会,自有其他人家帮着说话了。
一个上了年纪的夫郎正端着木盆从芦叶河洗衣裳回来,听见林钱氏和周金桂议论,当即就横了眉怼道:“两个老家伙,也不怕说酸话把自己的牙给酸倒了!说起来也是当婶子的人,脸皮咋恁厚啊!”
这夫郎是常趁赶集套着老黄牛载客的老田叔的夫郎,他长得不似一般哥儿清瘦秀丽,反而生得高大,手粗脚粗,都快和村里的汉子们一般高了。
这样的哥儿本是不好嫁的,但他和老田叔是青梅竹马,刚十七岁就被老田叔娶回家,夫夫俩感情一直十分要好。只是哥儿不如女子好生养,多得一个独子,少有能生二胎的都算多子多福了。
田家也是只得一个独子,又从小身体不好,三天两头的总生病,长到二十多岁还没讨着媳妇。
田夫郎不是个擅长吵架的,但林钱氏和周金桂这两个惯爱和村里妇人夫郎吵架的瞧见了却不敢和他对上。
没别的原因,就因为田夫郎长得高壮,他脾气也不好,吵不过就干脆自己动手。他人高力气也大,一大耳刮子能抽得你眼冒金星,就林钱氏和周金桂这样的,加起来都打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