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金铭,却对他们的困境视而不见。他盯上了那些无力偿还税款的农户家中的妻女,用各种手段逼良为娼。
那些被他看中的女子,被他带回私院,尽情享用后,便像丢弃垃圾一般丢在乱葬岗上。
而那些他看不上眼的女子,则被丢进他名下的青楼,任由蹂躏。
这些女子,原本是家中的珍宝,如今却成了金铭满足私欲的玩物。她们的亲人为了生存,被迫将她们抵给金地主。
她们只能认命,含泪接受这残酷的命运。她们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却无处可逃。
在这个审堂上,农户一个接着一个地站出来,述说着他们被金铭骗签合同的悲惨经历。
他们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悲伤,泪水浸湿了衣襟。他们希望县令大人为他们主持公道,让金铭受到应有的惩罚。
最后是他还利用范知县的名义,私下倒卖私盐,将搜刮上来的不义之财,汇集到他青楼背后的戏班中。用戏班四处演出作为掩护,让私盐四处倒卖。私下交易运输派送有了明路。
范若兰已经翻出了一堆证据,谁叫金地主就把账本直接放在书房的柜子上锁,被范若兰的人撬开就找出这么多流水账。
不知道是蠢还是觉得有知县后台心大。
他不知道他以为的后台,在范远志知道儿子不是他的时候,已经决心把他们兄妹俩弄死了。
或者,金铭也被金柳儿瞒着?不知道孩子这件事情?
范知县最后重重一拍惊堂木。
“罪人金铭,杀人无数,强改田税,逼良为娼,倒卖私盐,无恶不作,判处斩刑!名下全部家产数额巨大,由主簿、典史、巡检等官职人员共同查缉,赔偿受害人家庭和充公。”
“金府一众主子,加上帮忙金铭处理操作的一干下人等。知情不报,享受赃银,为虎作伥,影响恶劣,刺青,全部流放北流挖渠道。”
“金柳儿,知情不报,包庇罪犯金铭枉顾人命,接受金铭贿赂,刺青,流放北流挖渠道。”
范若兰看着丈夫那一言不苟的模样,其实背地里早就让人去灌了金柳儿哑药,接着又下了毒。金柳儿流放一定流放,走不到北流。那个男孩也被远远送出了府,连范若兰都查不到是否还活着吗。
雷厉风行的判完案子,大手一挥:“明日行刑。”
秋后问斩,现在正好是秋末,明日直接在行刑场砍头,让百姓观刑。
阉猪
下堂之后,范知县急忙回到书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自责的书信详细记录下来,随后派遣快马疾驰送往府城,呈给他的上司——嘉州府知府陈磊。
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若是不能妥善处理,自己的乌纱帽恐怕不仅升任无望,还可能不保。
这段时间,罗亦窈始终未曾踏出县城半步,只能在家中依靠白芍川朴带回的消息来了解外界的动向。金府之事终于告一段落,心中的大石也稍稍放下。然而,她并未因此松懈,反而更加忙碌起来。
罗亦窈拉着罗宴宁和王老一同前往庄子。
为了支持手工肥皂工坊和养猪厂的建设,她将账上能流通的大部分资金都投入其中。钱到位,工人也有劲。罗亦窈几人过来的时候,已经建好。
养猪场新添了八十头活泼可爱的小猪崽,这些小猪的到来,无疑给林石头和林杏这对兄妹搭档带来了新的挑战和喜悦。
为了筹集这些小猪,林石头可谓是煞费苦心,他驾着那辆罗亦窈留下的骡马车,跑遍了附近的村落,甚至不惜远赴隔壁县,才终于凑齐了这个数目。
罗亦窈早就为他们安排好了任务——帮忙养猪,并给予他们应有的工钱,这份信任让他们倍感温暖。于是,林石头又在杏花村里招募了几个勤劳肯干的农户,一同参与到养猪的事业中来。
而在隔壁的肥皂工坊里,紫苑和紫芙已经开始尝试着制作第一批手工香皂。
她们精心调配原料,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温度和时间,等待着皂化反应的完成。这个过程虽然漫长,但她们却充满了期待和信心。
按照罗亦窈交的比例和步骤,不出意外不会失败,就是磨具还没到位,刻一朵桃花的一格格木制磨具刚刚只出了两百个,现在都投入使用,放入香皂初品流体,皂化反应中。
养猪场和工坊的忙碌与期待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充满生机和希望的画面。
在庄子的一块分割地块,原本只是一片沉寂的土地,现在却生机盎然。
当初埋下的一颗颗红薯,仿佛是种子中孕育的生命之力被唤醒,如今都争先恐后地探出了翠绿的藤蔓,它们蔓延开来,如同一条条绿色的丝带,在土地上编织出一幅生机勃勃的画卷。
这些红薯藤,它们的生命力旺盛得惊人,不仅长得茂密,而且已经开始分叉,生出新的枝杈,这意味着它们已经到了可以分枝扦种的时候。这
罗亦窈立刻安排下去,让管事大山去召集庄子里的所有奴仆,一起来参与这场红薯的种植盛宴。大山是个精明能干的人,他很快就将奴仆们召集到了红薯地旁。
罗亦窈站在他们面前,拿起一根红薯藤,示范着如何将它种植插入土中,然后又如何轻轻地压实土壤,让红薯藤能够稳稳地扎根。
奴仆们围在我周围,聚精会神地看着她的动作,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示范完毕,我拍了拍手,对奴仆们说道:“好了,大家现在都明白怎么种植红薯了吧?那就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