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注意到,身边严时华一直在看着她。
严时华目光瞟向身侧女人。精致上挑的眉眼,微微张着的红唇,喝醉了,肌肤莹白柔滑,泛起一点细腻的红。
她指尖夹着烟,没点,垂了眼把玩。
及腰的长卷发,顺着胸前隆起的弧度垂下来,几缕勾在纤细腕子上,连发尾仿佛都带着风情。
看得人眼直。
严时华咽了咽口水。
老实说,陈蝉衣这个女人,是真的好看。他这么多年走酒局,风月场里摸爬滚打,陪酒的绝色没看过一千也看过八百。
各个都带着风情,抿着笑讨男人好。
但是和陈蝉衣比,还是差太远。
这女人眉眼媚得要命,身上偏有股冷清劲儿。
严时华说不出来。或陈是男人身体里本能就有驯服猎物的欲望,他在外面,看到陈蝉衣的第一眼,就想把她给驯化。
看看她在床上,还会不会有那种冷冷的姿态。
严时华靠近她:“陈小姐,刚才的事你还没有答应呢。”
陈蝉衣瞥一眼他满含欲望的神色。眼尾勾起,又是清冷的样子。
她笑道:“严总,我可没说一定要答应。”
严时华没被人三番几次拒绝过,有些恼了。
他的手不规矩摸上陈蝉衣的腰,威胁道:“陈小姐,出来卖的,有脾气可以,但是这么傲,可是容易混不下去的。”
“威胁我?”
“这是海城,陈小姐可以试试。”
陈蝉衣心里冷笑。
她跟李潇上床那几年,那人什么手段她早都见识了个遍。
严时华区区一个海城商人,她过来喝酒是给他面子,不想惹事,但这点假模假样的话,陈蝉衣还真不放在眼里。
陈蝉衣笑道:“严总,您喝多了吧,怎么都说胡话了?我记得海城可不姓严。”
她微抬下巴,朝李潇那里一扬:“那位可就坐在那里呢,您敢把和我说的话,去和他说一遍?”
不就是比嘴硬,谁不会一样。
陈蝉衣支着下巴,笑吟吟期待对方的反应。
严时华被她的话一刺,彻底怒了。
其实陈蝉衣压低了声音说话,周围又吵,根本没有第三个人听见。但是一而再再而三栽在一个女人手上,严时华还是觉得丢脸。
他抓起酒杯,捏过陈蝉衣的下巴就要往里面灌,试图给自己找回点场子。
“叫你喝你就喝,我给你脸了。”
酒液顺着下巴淌。
沿着脖颈,滑过前胸,本来就是莹白得像羊脂玉一样的肌肤,被酒液灌溉,竟然泛出一层靡丽的水光,徒增香艳。
严时华眸光都暗了暗。
他从李潇还没进来时就忍着了,忍了很久,这一下刺激得他控制不住,瞬间没了理智,低头就往陈蝉衣脖颈上咬。
“他妈的,还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