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不自觉的怀疑这是否可以吞下去。
她立马抓起,吞了下去。却还有些没有好转,而是一直咳咳咳的不停。
油灯照着,空中能隐约看到许多的灰尘、木屑在飞。
即使门开着,里面到处飘扬着这些吸进去就会让人咳嗽不停的物质。
她揽着老板,加快脚步踏出门外,外面的空气清新了许多,老板大口的喘息,就这样循环了几次后,她终于平静了下来。
“抱歉,是我的问题,大人您说您要做什么样式?”
“我要九个刻着:不骄不躁,四字的竹筐,比您现在卖的大一点,还有一个不刻字。”
今夜薄榆不在家,薄漾川破天荒的感觉到一丝寂寥。
平日里总是依偎着薄榆睡,即使后来两人各盖一床被子。可有人在身边的被窝,和没人在身边的被窝,他的感受完全不一样。
以前是不想让“薄榆”睡在他身边,即使是在柴火灶旁边,如今,他想榆儿睡在身边,若是两人融为一体也是好的。
他睡不着,他想着榆儿在县城里的那丝丝香味以及那日回来时没有完好一件衣服的事情。
心里就难受的如锤头在心里砸,针线在心里穿。
他起身,借着一丝的油灯光亮照在自己的手中,用着针线一针一针的缝制着衣裳。
他想尽快给榆儿做好衣裳,让她不要过度辛劳。
又想了想,他裁剪了几块里布,打算给榆儿做个荷包。
毕竟榆儿现在是个大忙人,还帮潘家搞了点生意,还赚了这么多的钱。
应当有个荷包充充场面。
……邻里也对她颇为赞赏。
他想起今日早晨他在喂公兔食物,又给小兔崽子喂奶,那木板上来了几个人。
或者说男人。
他们似乎不知道薄榆已经去了县城。
一个两个提着一堆的东西过来,表面上说是自己的母亲让她们送来示好,让榆儿也去她们店铺里指点一二。
实际上翻翻那些东西,最里面大多都是香囊物。与女子互换香囊,那岂不是摆明着说想要薄榆求娶他们?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接过送来的食物,却将香囊都退了回去。
大多女人都说他冥顽不灵,不懂变通。
若是多个男人,也好为薄家开枝散叶。
可他就是如此,如若不是榆儿说要求娶,其他的男人他都会一一拒绝。
他思及此,手中的针不小心的扎到了自己的食指上。
黑夜中“嘶”地一声,却让他保持了警惕。
他用柔软的嘴唇抿了抿自己的食指。脑袋开始转起来。
不是他发出的声音,又是大晚上,能发出人的声音的,只有在隔壁房子里呆着的红褐发色的男人。
榆儿在的时候,她们找村大夫来看过。
大夫说只是身体有些风寒,所以才如此弱不禁风倒在他们家的门口。
这是他和榆儿一致对外的说辞。
他想问为什么吐血的时候,榆儿拦住他不让问。
除此之外,大夫也没看出来还有什么病症,把着脉也只是说脉象虚弱,过了一会又说脉象壮如牛。
大夫又说倒在她们家门口,也是他吉人自有天相。
又是一个想把自己儿子塞过来的女人,他暗暗想着。
他不懂医术上的事情,只是隐约感觉这人的身体没那么简单,榆儿也觉着。
她走之前说要好生照料,说些家务事的的时候还总是说要从这个男人身上捞一笔大的。
榆儿有什么错,她只是喜欢救人罢了。
讨要点银两,不也是很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