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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被反反复复肏醒好几次,吴邪受不住一样捂着自己的屁股缩到墙边,哭着求张起灵睡一会觉,他又不是活不过明天了,没必要把后半辈子的爱在今天全做完了。那胯骨和大腿一碰就磨得又麻又疼,满手都是他俩弄出来的精水,搞得吴邪只想在床上钻被子里把自己憋死。张起灵虽然嘴上说着简单安抚的话,下半身倒是身体力行的把他拽过来继续肏弄,吴邪哪是那人的对手,只得又哭叫着迎上了颤栗的高潮。

他也不知道自己几点睡过去的,只觉得刚闭眼小憩了片刻就被门外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吵醒了。刚勉强抬头睁眼看看是什么东西他娘的大半夜搅人清梦,便看到张起灵竟然穿戴整齐站在床边看着他,似乎夜里根本没睡觉一样。

“小哥,你这是?”吴邪一下清醒过来,半撑着身子看着张起灵头上那明晃晃的大牛角,这在过去非重大庆典不见的饰物短短几天就让吴邪看了个够。张起灵顺势坐在床沿,抚了抚他的额发,再顺手捧了一下他的侧脸,那动作和夜里死命操干的模样大相径庭:“张家人过来接亲了。”

吴邪怔了片刻,心道原来今天他娘的还要结婚?!那张起灵昨天把他往死里折腾是要他今天爬着把场子过了?想着他带着点愠怒看向了那床边的人,却发现对方一副十分理所应当的样子回望过来,似乎看出了吴邪的恼羞成怒一般平静的开口:“苗俗里通常是坐月日怀胎最佳,所以房事会持续很长时间。”

“他娘的老子也不会怀啊!”吴邪气急,心道什么好话都给对方说完了,反正现在疼的累的又不是他。张起灵倒是很体贴的替他揉了揉腰和腿,昨夜欢爱后那些黏糊糊的痕迹已经被清洗殆尽了,至少吴邪身上是干干爽爽的。想着反正是解咒的流程,他再休息一天前面的苦都白吃了,这般吴邪只得强撑起胳膊起床,想拿昨天的苗服穿上,张起灵却十分应时的递了一套别的衣服过来:“穿这个。”

在人家地盘上就得认人家的规矩,这道理三岁小孩也得明白。吴邪只得老实接过那服饰,展开一看竟是套无袖青白桶裙,还有件格外小巧外披肩,做工极其细腻精致,感觉像什么顶级裁缝手工缝制的。吴邪疑惑的看着张起灵,那天他和小张哥去赶场的时候压根没看到这衣服,难道是张起灵自己带下来的?似乎心有灵犀一样,张起灵短暂犹豫了片刻开口:“这在我的衣橱放了一年,曾经我并不知道是何用途,现在大约是物归原主了。”

这话说的吴邪心里一阵酸楚。这么说,去年他离开后张起灵就定制好了婚服等他回来,只是那上寨的天罚又耽搁了一阵子,好在终究没有酿成大患。想着他便抻开衣服往脑袋上套,张起灵从一边递了一件件饰品过来,等吴邪换好上衣便帮他佩戴。每一件都流光溢彩,极尽华丽,哪怕是吴邪这样对珠宝首饰完全不明白的也知晓这些东西的贵重。

换好婚服后,张起灵刚准备起身去迎门,吴邪却想到什么一般拽住对方的胳膊,扭扭捏捏的拿出他赶场时买的那条腰带来:“那个,小哥这是我送你的”越说他越觉得羞臊,小张哥那浑话适时蹦出来,卡在他脑子里不上不下的位置。张起灵的视线在那带子上停留片刻,并没有嘲笑的意思,他只得胡乱往对方腰间送,卡着那精瘦有力的侧腰就开始随便打结,偏偏张起灵似乎又格外平静的拽住他的手低语:“要好好系。”

这话说的吴邪真想一头碰死。他那角度无论如何都没法拧到对方身后将腰带束上,只能勉强支起要断的腰摸索着向张起灵的身后探索,将那人的腰身环了个极其暧昧的抱姿。好不容易把东西捆牢拽了几下确保不会掉后,吴邪兴冲冲的仰头想给张起灵讨好,神情就像叼了球回来的小狗一样,那格外明媚的神采不忍教人怜爱,饶是张起灵也受不住吴邪那神采奕奕的脸,生怕大早上又擦枪走火,只俯身紧紧抱住了那心爱的珍宝。

这时门外响起了噼噼啪啪的火炮声,似乎迎亲到了下一个阶段。张起灵扶着他从床上起身,亦步亦趋的向着屋子外面走去。尽管腰涨得像要炸了一样,吴邪还是咬牙忍了下来。只要今天的仪式一结束,困扰张起灵几百年其中一个狗屁迷信诅咒就灰飞烟灭了,到时候小哥就能真正走到这紫陌红尘之中,做一个会哭会笑,会感知,会去爱的人。但那失忆的咒缚至今不知如何解开,跟个疙瘩一样沉甸甸的堵在吴邪心里,不上不下的。

门开时十几个张家人候在屋外,都是熟面孔,一派兴致盎然的模样,混在其中的宝金孙子甚至还兴高采烈的和吴邪打了个招呼。倒是那一边站着的小张哥似乎是这群人的领头,没被迎亲的喜悦气氛冲昏头脑,还惦记着和张起灵交代事宜,末了便领着吴邪朝一边一个小亭子一样的东西走去。那东西有点像汉俗婚礼中的花轿,不过没有封闭,而是镂空成凉席一样的框架,两侧还挂着好几包鼓鼓囊囊的东西。吴邪在对方指引的位置坐下,伸头见那袋子里装的全是手扎的花球。

“一会我们抬着你到寨里拜门,每到一户人家你就递一只过去。”小张哥简单交代着着花球的用途:“他们有些人家可能会给你回礼,无论是什么你都收下,拿不了的我们会帮你处理。”

吴邪应了下来,见几个张家人围拢过来将轿子抬起,没抬轿的伴在一侧,吹着芦笙夜萧一类的乐器,声音很是高亢,张起灵走在最前面,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着下寨人家的方向走去。他们此次行经的正是上一年他和胖子采风的道路,不过方式和目的早已有所不同。敲开溪边第一户人家的房门,张起灵用苗语简单说了些什么,并附上了什么东西。吴邪伸着脖子偷看,见是一枚钱币一样的物什,这时小张趁机用胳膊杵了他一下,他也忙不迭将自己的花球递出。坐在花轿上不便动作,宝金孙子便替他拿到了那户人家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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