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之礼,和你。”对方言简意赅道。
妈的。吴邪在心里骂了一句,想睡老子还不客气点,还得自己主动把屁股送过去,这人以后真会变成那个内敛却温柔的张起灵?但这些话他是万万不敢当面挑明的,只表面低眉顺眼着:“这种事要和心爱的人做,你不知道吗?”
他看到张起灵脸上姑且出现了一个称为“疑惑”的表情,须臾道:“我所知皆是夫妻之间,你又称是我的妻子。”
他这话似乎形成了一个完整的逻辑闭环,吴邪听罢反倒楞了一下,不知该怎么反驳。到这儿是他自己口口声声嚷了是对方的老婆,这个张起灵认知里夫妻又确实是该做那种事的,不过似乎对他这个“从天而降”的老婆,对方反倒没什么怀疑一般。想着吴邪只好开口道:“你这里有没有什么油性液体?”
话音刚落,张起灵歪头思考片刻,便走到一旁的祭物山里翻找,须臾便拿了一罐看着像脂膏的东西过来。吴邪拧了盖子一看,见好像是祭司们在典仪时用来抹手的润肤膏,用以防止祭仪上礼器锈坏,心道还真是让对方拿对东西了。于是他便岔开腿,剜了点脂膏在手指上融化,抬头时却见张起灵目不转睛的盯着,似乎很有兴趣一般。他虽然也不是第一次自己润滑了,但倒底还是受不了被人目光灼灼的盯着,便求饶一样开口:“那个,小哥你先转过去。”
他本以为按照对方那恶劣的性子定不会把他的话当回事。然而出乎意料的,这个张起灵却十分听话的转过身,留了个挺拔的背影对着他。这身型已经很像他爱慕的那个人了,吴邪完全可以轻易把心里的念想带出,将对那百年后的思念承载在这个青年时期的张起灵上。想着他便感到自己的下身硬了不少,似是有了感觉,连穴口也十分懂事的开始微微颤栗,好像早习惯了主人情动时迎接外物的到来。
自张起灵第二次爱上他后,吴邪便没怎么自己扩张过,此时自己做这种事反倒生出些青涩来,撚着一手的湿滑朝着穴里戳弄,摸的臀缝和穴口湿漉漉一片,混着暧昧的水声,在寂静的室内放大不少,听起来便暗含一股色情的意味。他愈来来去去的出入,便愈觉得自己脸红不已,总觉得生出许多躁热和羞赦,反倒像初尝禁果的少年一般。须臾,他感到那下面已经扩张开,便抽出自己的手指,低声道:“好了。”
言罢,张起灵回头走到他身边,俯视着吴邪自己屈起的双腿。他本就皮肤白,皮肤又俏生生的嫩,看着便格外想引人留痕,然而再下探,内里的小口却嫣然红楚,带着一股糜情久爱的味道。张起灵不动声色的看了一会,那眼神搞得吴邪头皮发麻,正想问对方是不是不举,低头却见那人裤裆处鼓了好大一个包,颤巍巍的散着热气。这一眼更搞的吴邪脸红心跳,慌慌张张移开视线时,对方却把他拉站了起来,向后束着他的胳膊,十分平静道:“怎么做?”
“就是你——”吴邪结巴的解释着,话音未落便被张起灵十分凶悍的捂了嘴,另一只手抬起他的左腿挽到肩上,那胯间张开的空隙再也挡不住被保护着的穴口,那可怜的小嘴微微翕合几下,便被张起灵毫不留情的贯穿。
那一瞬间吴邪只觉脑子里迸出无数缤纷感受,皆稀稀拉拉化为浑身哆嗦不已的颤栗,他只嘴里呜呜几声,眼泪便落了下来,似是全身都被这下插入激起了干性高潮,连皮肤都不住地抽搦。张起灵似是不满意一般又狠厉的拔出,再合着刚才那一下更凶狠几倍的劲儿复又撞入,纵使吴邪早习惯了性事也受不住这极其凶狠的力气,周身痉挛不已,跟发高烧一样打着摆子。
这人全凭一股蛮力干他,没点技巧和爱抚,饶是这样吴邪被草了一会后也忍不住又哭又叫,站都站不稳,歪歪扭扭的往床上倒,但又被张起灵轻易提着胳膊挺起腰来握在怀里。那似是制着他的命脉一般,握在张起灵手里跟柔软的绒布,一搓却白白红红透着艳丽的粉,夹在胸和臀间细细软软的,轻易便勾出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好硬”他呜咽着,感到张起灵的动作轻了一点,凑在他耳边问道:“什么?”
他说不出话来,语言系统都被那大力的冲撞击的灰飞烟灭。大抵对方现在处于正常人类的壮年,发育要更好些,那插进来的几把硬的跟铁一样,只顶一下便跟堵着心脏一般,来回抽插几次就把吴邪魂都撞飞了,感觉次次都把他整个人贯穿,倒生出些“满清十大酷刑”里拿根铁钎子把人从嘴插到脚的感觉,只几下他便听到自己的穴里噗叽噗叽似泛洪一般。须臾,他感到对方似是摸了摸交合处,那淅淅沥沥的淫水淌的到处都是,腻嗒嗒的挂在吴邪的大腿根上。张起灵转头不知道从哪拿了什么布过来,照着那干他的频率胡乱擦了几下,粗粝的表面磨得他又疼又麻,忍不住嚷出声:“你你他娘的不会轻点呜”
还没骂完,张起灵便掰了他的脸转过去,这话合着一张泪眼阑珊的眼毫无杀伤力,反倒被对方揪着什么痛处般不清不重的捻了下唇一下,又淡淡道:“不许骂人。”说着,便抱娃娃一样把他放回那张木板上,吴邪反手抓着那薄薄一扇背面,把腿张成他素日习惯的姿态,只感到那人慢慢抽出,又玩命一样插了进来,生生逼出他的一生哭叫。
过去吴邪虽然办事时也喜欢出声,但多少是助兴和满足被对方征服欲的,没几次是现在这样是被活活操出来的。那人似乎身体力行一般要让他就范,力气一点都不松,反而越来越用力,吴邪很快便抓不住周围的东西,只能抬手握着对方的胳膊,感到张起灵十分上道的握着他的手。看似安抚,实际不过引他臣服的小花招,男人在这种事上倒真会有些引床伴顺从的孽根性,不管哪个张起灵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