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太恶心了。”五条悟可完全没有对女人应该温柔体贴的想法,想说什么就是什么,“杰竟然吃这一套吗?这么多年没见,他审美下降了好多啊。”
其实贺莹就是想恶心恶心五条悟,这下对方也不知道算是恶心到了,还是没恶心到,反正她自己是拳头又痒了一下。
鉴于她反正是打不赢五条悟,而且可能打都打不到,更何况现在她还是处于弱势有求于人,所以也只能自己讪笑了两声,自己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我会好好和夏油先生说的。”
贺莹说的会好好和夏油杰说,是真的好好和他说。毕竟她对夏油杰的观感很两面,讨厌是真的很讨厌,谁会不讨厌想要杀死自己的人呢,所以这就导致她对夏油杰一直好感度不高。但感激也是真感激,不管因为什么,对方好歹是把她捡了回去。就算是她自己争取的,她也在盘星教得到了不少东西。
而贺莹不会把两者混为一谈,不会因为夏油杰对她的态度改变而改变自己的态度,这么多年的磨砺下来,她觉得自己大概是最不容易得斯德哥尔摩群候症的那一类人。
只是话还是要好好说的,对方还存在于这个世界没有被五条悟杀死一天,他对她都是具有威胁性的,那就最好不要撕破脸皮。
更何况以后夏油杰的记忆还会被脑花得到,她不知道那个算计人心算计了千年的最终boss到底会做出什么来,不过她一点也不想引起对方的注意,最好在脑花出现之前就离开日本。
“夏油先生。”贺莹微微转头远远的看了一眼等候在不远处的五条悟,白发的男子就这么随意的靠在栏杆上,双手抱胸的姿态显得有些悠闲。
这么远的距离,五条悟大概是听不到他们说话的,但是对于他的眼睛来说是没有距离的限制的,“我有话想和你说。”
夏油杰皱起眉头来,看着贺莹看向五条悟的目光他就有很不好的预感涌上来。他太了解五条悟了,他这个高专时期的好友可不是什么会将就别人的人,现在竟然能够站在不远处,很显然是在等人,所以他是因为小早川儿退步了吗?
虽然是这么想着,但夏油杰对着贺莹开口仍旧温和,“你想说什么?”就好像她只是提了个微不足道的,他能轻易答应的小要求。
贺莹咬了咬下唇,脸上露出挣扎的神色,随既像是下定决心般,“十分抱歉,夏油先生,我想,不,我要跟着悟回去。”
夏油杰听着心底一沉,在他的心目中贺莹从来都是温柔和顺的人,对别人说话也多是用征求意见的语气,她很少这样斩钉截铁的说一件事情。而一旦这么说了,就表明她已经下定决心并会贯彻到底了。就像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她说要和五条悟分手,就真的连手机这些东西都全部扔掉一样,没有给自己留丝毫的余地。
“为什么突然想要回去,之前不是已经下定决心了吗?”夏油杰并没有就此放弃。
贺莹抬头看向黑发男子的眼睛,“我以为我能够忘记的,但是我发现我不能,我想要回去试试看还能不能做到。”
反正日本不就是一个出轨频繁的国家吗?他们男人也好女人也罢,都有很大一部分会原谅出轨的对象,所以就让夏油杰以为五条悟也会原谅她吧。反正她也不是故意的,她也那么痛苦绝望啊。
咦?这么说起来,她让五条悟在夏油杰面前变成了一个恋爱脑吗?只能说幸好五条悟在稍微远点的地方听不到她们说的什么,他也不会知道她之前和夏油杰是怎么相遇的。
就算之后五条悟询问起来,她说告诉夏油杰想回到他的身边,说的也是实话,只是没有那个被原谅的前提条件罢了。
夏油杰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贺莹适时的开口打断,她并不想给对方说话的机会,不管对方想说什么,她都要让他憋回去,“夏油先生,我知道我这样是不对的。但是,我还是想要试试。”
微微顿了顿,贺莹目不转睛的看着黑发男子,“这段时间以来,承蒙夏油先生的照顾,你对我来说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所以现在,你能不能支持我呢?”
她交握着双手,带着满脸的不确定和一点的坚定,目光盈盈的看着对方,就好像做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但是自己仍旧有些害怕,非常需要得到别人的肯定和支持。
在这一刻,贺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朵白莲花,正在缓缓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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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带着贺莹回咒术高专的路上,五条悟打量了下身边的女人在离开夏油杰之后就收敛起那种楚楚可怜的神色,甚至显得有些面无表情的脸。
半晌后咒术界的最强颇有些兴趣的开口问道,“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我一直觉得杰应该是不太想和我见面的。”
结果这个女人就是能做到让杰亲自把她送到他身边,看起来还对自己的放手恋恋不舍。
他也会好奇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对夏油杰说了什么?他可不觉得杰是一个很容易被人欺骗的人,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夏油杰心底最应该被杀的普通人。
而她就在夏油杰的身边活了下来,看起来还活得很好。
听到他的问话,那个看起来普普通通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女人转过头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些疑惑,片刻之后她像是明白什么似的恍然,“五条先生你是说刚才吗?我之前就说过了啊,夏油先生是一个很温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