箸眼看双方又要干起来了,宋构赶紧出来劝架:“二位,以和为贵,以和为贵。咱们是来打猎的,不是打架的。”
杨玉燕也怒道:“住手,真要打回去打!”
梁亮哼了一声,不屑道:“小子,下山你等着!”
苏无忧却笑道:“我好怕怕。只希望你三天后还能站着这么跟我说话!你挠挠你的脖子后面,是不是有点痒呢?”
看着苏无忧幸灾乐祸的样子,梁亮有些慌了。
难不成吃的真是毒药?
于是悄悄挠了了自己的脖子,好像不痒啊。
“你小子,想唬我,哼,嫩了点儿。”
苏无忧死死盯着他,平静道:“唬你?你好好挠挠,仔细挠挠,真的不痒?”
梁亮又挠了几下,奇怪,怎么感觉有点儿痒呢!
不可能,怎么会突然脖子痒呢?
随着他挠的次数越多,瘙痒的感觉似乎越来越清晰,瘙痒的位置也越来越确定。
完了,真吃了这小子的毒药了!
苏无忧见状,不禁偷笑,心里暗道:“小样儿,跟我玩儿,玩儿不死你!”
一个小小的心理暗示就拿下了,谁让你自己手贱要去挠呢,不挠不就没事了?
这下好了,这家伙会越挠越痒,越痒越挠。最后实在痒得不行,自然就会信了苏无忧的话了。
不过苏无忧没精力一直逗傻子玩儿,这次进山要是没收获的话,到时候老赵叔家的征粮可就交不上了。
一想到征粮苏无忧就气愤,玛德,真想把这群趴在老百姓身上吸血的家伙一锅给全端了!
几人在山林里转悠了许久,除了梁亮走不惯山路摔了一跤,并没有什么其它收获。
正当众人灰心丧气之时,梁亮突然指着不远处喊道:“快看,有东西!”
几人顺着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在林地里发现了几个身影,是狍子!
一头狍子毫无防备地走在前头,身后跟着五只小狍子,一蹦一蹦的,还怪可爱。
成年雄性狍子一般要在夏天才入队,这时候应该都是母狍子带着家族生活。
梁亮兴奋地大喊:“快射死它们,快射死它们!”
老赵头给他特制的铁箭头一共才没几个,苏无忧有些舍不得用。
这个距离,似乎用竹弓也能射中。
于是张弓搭箭,‘嗖’!
一箭射出,不偏不倚,正好射中百步之外的一棵大树。如果抛开没射中狍子这一个小小不足不谈,这一箭绝对称得上好箭法。
“玛德,偏到姥姥家了,对准狍子,快射啊!”
苏无忧斜了梁亮一眼,再度挽弓搭箭,这一次,他可要动真格的了!
“嗖,嗖,嗖!”
三支箭连珠炮似地射出,全都命中同一棵大树。
而那几只狍子似乎也终于发现好像有人想暗杀它们,一溜烟跑了。
“你个蠢货,就你这箭法竟然还敢来山上打猎?刚才还不如让本少爷来!”
苏无忧感受到了众人质疑的眼神。
正这时,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群土匪!
那些土匪短暂停歇,便继续动起手来。
沈时新想趁机逃跑,一个刚杀掉敌人的土匪却眼尖的发现了他。
虽然他不明白沈时新奇装异服是什么意思,不过,只要不是自己一伙的,那便杀了。
他提着刀就追了过来。
沈时新也顾不上打草惊蛇,他一脚踢开身前的脑袋就开始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