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仓央格勒手一顿。
愧疚、懊悔，与更深的一些他无法形容的情感突然充满了自己的心。
他喉咙动了动想说什么，却觉得方晓夏更紧地抱住了他。
颈侧也传来湿濡的感觉——她哭了。
这个认知让仓央格勒怔了一瞬，心骤然软了一块，那湿濡的泪水好像顺着颈侧流到心脏，将他的心变得湿润柔软。
仓央格勒抿了抿唇，咽下了本想说的话，也更稳更紧地抱住了方晓夏。
“……对不起。”他话语沉沉，透着无限忏悔：“我爱你……”
方晓夏哭得更厉害了。
她在听到仓央格勒那句话的时候就想起了一切。
想起了与仓央格勒相处的十三年，以及卓玛出现后他对自己的冷淡。
也想到了卓玛的解释。
她知道自己之前是误会了——误会了仓央格勒和卓玛的关系。
但是……
方晓夏哭过，发泄过，也听到了仓央格勒的悔过和爱意。
但或许是被他伤得太狠了，就算现在解除了误会，她还是有些难受。
好像被挤压到极致的海绵，正在缓慢地回弹——可无论怎么恢复，也不能变成原来的模样。
方晓夏的心绪复杂。
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仓央格勒仿佛感觉到了她的为难。
低头为她轻柔擦去眼泪，轻声说：“你不用着急原谅我或者回答我……”
他语气淡淡，内容却重似????????千钧：“我已经在佛前许诺，会永远爱你，护你——无路你是否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