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单两瓶茅台，李正仔细算了算第二批拨款，然后现自己只需要等后续监控安装完，基本上拨款就花差不多了。
“不过这种法子肯定有限制。”
李正眼眸微微一沉：“我这种小店，放两瓶三万多的高档酒，怎么看都感觉不合理。”
想了想，他突然抬头。
管他呢！
反正这次拨款花完了，下个周期可以再尝试一下，如果平台允许，自己就沿用这个法子把下个周期的拨款一次花光！
阜城县，城区一家烟酒商行。
一位身穿白衬衣休闲裤的中年人推门而入，第一时间打量起放酒的柜台。
商行老板本来在里屋吃饭，听到动静出来招呼：“买酒吗老板？”
走到柜台后面，商行老板热情介绍：“你来我这算是来着了，整个阜城县别的我不敢说，就酒这一块，没有任何一家比我这里齐全。就算现在没有，我也可以找到靠谱的货源，包你满意！”
“齐全？”
中年人皱了皱眉：“你这里有台子吗？”
“有！”
商行老板从柜台下面翻出来一个金白相间的酒盒：“酱香金王子，三百八一瓶！”
“金王子？”
中年人失望道：“只有这一种吗？”
“倒是还有一种。”商行老板低头又从柜台下面翻出来一个落灰的酒盒：“贵宾，两百八。你要飞天也有，但是要等几天，我得订货。”
还要等？
还要订货？
中年人摇着头，道：“这些常规的东西就别提了，我要买这些品类，直接上网网购比你这方便多了。”
这些天他跑遍了整个阜城县，甚至抽空去了一趟魔都，都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酒。
顺路问了不少干这行的，别说拿不出东西来，就连进货渠道都没有。
商行老板听他这么说，以为是来找茬的，热情顿时消散大半：“连飞天都看不上？你要买生肖纪念酒啊？”
说着，他翻了个白眼，把两瓶酒放回柜台下面，准备驱客。
“你说对了。”那中年人笑道：“我就是要买生肖纪念酒，你这里有没有渠道？”
“靠，我看你是来寻乐子的。”商行老板翻了个白眼：“你说你是懂还是不懂？行内人都知道十二生肖每一款都只有三千瓶，没点背景关系，连见都见不着，还想买？”
“就这么跟你说吧，整个阜城县，别说我这里买不到，你就是去魔都，去都，你也不一定能搞到一瓶！”
闻言，中年人彻底失望了，推门道：“那算了，我再找找吧。”
出了门还没走远，中年人兜里手机便响了。
接通后，对面一个年轻声音急忙道：“刘总，我刚才在网上看到一家卖生肖酒的，有两瓶库存呢！”
什么？！
刘总面色一喜：“下单没有？快，全都给我买下来！”
“慢了一步。”
对面歉然道：“我这边刚扫完指纹要付款，那边提示库存售罄，已经下架了。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动作这么快。”
啊？
刘总喜色僵在脸上：“问过客服能不能再搞到几瓶没有？”
“问了。”
手机那头回答：“客服说了，那是一个私人主顾委托他们卖的，只有这两瓶。而且听客服说，两瓶好像分别是子鼠跟卯兔，被他们打包一起卖掉了……”
焯！
一听子鼠和卯兔，刘总差点儿拿不稳手机。
这特么就是他找的两款啊！
怎么就被人给截胡了呢？
刘总感觉自己太阳穴突突地往外鼓，哆哆嗦嗦从兜里掏出来药瓶，往嘴里塞了一片降压药。
好半天才回复过来，颓然道：“算了，时也命也，看来我注定跟这两瓶酒无缘了。”
手机那头劝道：“刘总，其实咱们没必要执着于送这两款台子，换成其他等价的东西不是一样的么？”
“你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