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亲了还是抱了,还是该做的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
姜知月内心有点崩溃,毕竟前世今生,她都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任何经验,于是痛骂起太子的同时,又看了看慕广君。
不对啊,这不是她未婚夫吗?所以亲亲抱抱什么的,也很正常吧!她后知后觉地想。
既然如此,怎么慕广君还一副良家被玷污,要说法的一副模样?
全然不知自己中药后放出的豪言壮语,姜知月傻傻问:“可我们不是已经有婚约在身了吗?怎么会不对你负责。”
慕广君笑而不语,看得姜知月心虚。
不过她很快就不心虚了,因为神志逐渐清醒,过了最初的那阵惊吓无措后,她逐渐回忆起了之前事情的全貌。
姜知月小脸微白,难得失态:“世子殿下,可有见过我家侍女初夏?她大概这么高,穿一身桃粉。。。。。。”
初夏那时跟着太子走了,不知道太子会不会将她抓了起来,好用她来威胁?
想到这,姜知月的内心就好有一只手攥住心脏,再猛地捏紧,叫她喘不过气。
慕广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急着说话,只是搅着汤药。
直到姜知月觉得气氛都凝结时,他才将汤药递到她嘴边,“她很聪明,所以没事。”
姜知月张了张嘴,顿觉身体脱力,冒出虚汗,几乎要瘫倒。
那勺汤药便如此及时地在她心悸时到来了,这次手法轻柔地喂了进去,苦中带一丝甜,平复了她过度起伏的心绪。
“那药是虎狼之药,再怎么调理,刚醒还是会有些虚弱。”慕广君给她顺了顺气,眸光深沉,“此时不宜大起大落,大悲大喜,姜姑娘且放心。”
“只是。。。。。”缓过来的姜知月笑的苦涩,“差点害了一条命,害了我最亲密的姐妹之一。。。。难免会后怕的。”
慕广君看了看她,慢条斯理地说:“姜姑娘是有情有谊的。”
“要知道权贵大多不将下人当命,在他们看来,下人便是养着的一条狗,喜欢时愿意多说几句,不喜欢便随意打骂。。。。。而死了,便也如一条心爱的小狗逝去一般,唏嘘两声便轻轻揭过。”
姜知月叹道:“我做不到那样。”
慕广君道:“若是京城里那些小姐知道姑娘的慈心,指不定还要嘲笑你,与下人称作姐妹,关怀如此。”
姜知月笑哼了声:“她们是她们,我是我,我与她们观念不同,又何必为了旁人的目光压抑自己的感情呢?”
慕广君喂药的动作一顿,不过几乎让人无法察觉,只是他敛了眉目,附和道:“如此吗?”
“原来。。。。并不止我这么想。”
“什么?”
慕广君摇头,这次的笑容似乎更温和了些:“没什么,姜姑娘。”
姜知月抿了抿唇,“你我之间不必如此生疏。。。。。”
他们是定了婚约,有有了救命之恩的彼此,怎么着也能算一个阵线上的了,不用一口一个世子姑娘的互相称呼。
不然以后成了婚,还下意识地喊对方姑娘,外人看来估计会非常怪异。
慕广君瞬间读懂了对方的意思,神情有些许惊喜,但还是出声确认道:“我可以唤你知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