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简直可以想到第二天各国的诸侯会将她想的多么不堪。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要出去找工作了,又开了个现言,可能更会停顿,不过你们可以隔天刷一下,如果没更就是作者君没空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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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袒护
看着她被两个女子轮流侮辱他却一副与己无关的样子,宣野心头一冷,淡起薄唇道:“我今日出门散步回来晚了些,遂想翻窗进门省得走大门再绕上一圈,何曾想竟走错了房间,我早已给信王赔礼道歉,却不知信王怎的硬生生要将我留在房中,如若我是存心进来对信王意图勾引,信王陛下大可以将守在门口的侍卫叫进来,何必还留着我好端端的睡在这里?”
并不是她欲图勾引而是进错了房间,再说她留在这里是信王强求的并不是她自愿的。
她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如果她真的要对信王意图不轨,信王大可以将守在门外的侍卫叫进来,可信王不但没这样做,反而还让她好好睡在这里,刚刚众人进来的时候,也没看到两人生什么争执,反而看到她睡眼朦胧的从里屋走出来。
众人都将疑惑的目光看向信王,等着他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信王那冷然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了一眼,始终没有开口,那冷傲的表情太明显不过了——老子不想解释。
就在这时,只见那端庄高贵,始终带着圣母般悲天悯人目光的月瑶夫人突然掩嘴一笑道:“祁公为图方便从窗户翻入?呵呵,这知道的会觉得祁公你不拘小节,不知道的还以为祁公你做惯了偷偷摸摸的事情,是以才会做出这等上不得台面的事。”
好啊,白露一句话又将关注点拉到她翻窗一事上了,白露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一国之君翻窗而入,放在哪里都显得不入眼,不过宣野这人随意怪了,并不在意这些小节,可她不在意并不代表别人也可以无条件的原谅。
果然,郑公夫人跟着掩嘴笑了笑说道:“这倒让我想起了祁公这国君之位的来历,可不就是偷鸡摸狗的么?抢了别人的位置,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派头,如此不要脸的人还真是世间少有。”
宣野心头嘲弄一笑,这郑公夫人还真是蠢得可以。
“原来在夫人眼中,凭借自己的努力和才华征服国民就是不要脸和偷鸡摸狗,夫人这么说要将堂堂大周旭王至于何地呢?”
郑公夫人心头咯噔一声,猛地想起旭王也是除掉要顺位继承的太子才登上王位的,当初宣野登上国君之位的时候还留了洛安太女一条命,而旭王却是直接将太子一党铲除干净,这些话听在旭王耳中,无疑就有含沙射影的意味了。
一想到这里,郑公夫人急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臣妾一时嘴快,并不是有意冒犯大王,还望大王恕罪!”
郑公见状,也跟着跪下道:“是臣教导不周,还望大王大人有大谅,不要跟这粗妇一般计较。”
姬景阳冷眼望着跪在身前的两人,说话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听到郑国夫人如今这一说倒是让寡人警觉,原来寡人得到王位的动作是这般不要脸,看样子寡人还真是一个鸡鸣狗盗之徒啊。”
郑公听罢,只觉得背后起了一层冷汗,他重重咽了一口唾沫道:“还望旭王息怒,臣等并无此意。”
郑公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个诸侯,而旭王可是堂堂天子,天子一笑可加官进爵,天子一怒却能诛灭九族,所以原本嚣张跋扈的郑公夫人此刻跪在地上,只吓得两腿打颤,早就没有了刚刚的嚣张气势。
姬景阳惆怅的抬头望了望半空,叹息道:“看样子寡人手底下统治的这么多诸侯并不是真心要恭贺寡人登基,却是各有各的心思,表面臣服,内里却不知怎生挤兑寡人,郑公夫人倒是让我开了眼界了,寡人并不会治你们的罪,反而要谢你们呢!”
这句话并没有让郑公和郑公夫人放松下来,反而更加胆战心惊。
“你们先下去吧,改日寡人定当将谢礼送到二位手上的。”
郑公擦了擦冷汗,好半晌才抚着郑公夫人起来,也不敢多说,只拱了拱手道:“臣告退!”急急忙忙就拉着夫人下去了。
待这里又清净了一些,宣野淡漠的看了一眼一直如一朵圣白纯洁的莲花静静绽放在那里的白露一眼,高深莫测的笑笑说道:“臣记得,当初太王初立大周之时曾说过:凡诸侯者,不得有辱,辱者,诛杀之以平诸侯之怒,唯辱边塞诸侯者更甚,诛族以平诸侯之怒,旭王你说臣这话说得对与不对?”
姬景阳目光在她和白露身上留恋了一下,淡笑道:“太王的确说过这样的话。”
宣野勾唇一笑,“祁国地处南方边境,与南方蛮夷毗邻,是诸侯各国和南方蛮夷之间的屏障,可不正是边塞诸侯么?孤即便是有千般过错,可作为大周诸侯这世上就只有大周王一人可以说我的不是,其他人就连议论也没有资格,而月瑶夫人你不过信王的一个小妾,还信王的正室都不算,你这般述说我的不是,是否想要凌驾于周王之上?行驶大周王对诸侯鞭策的事宜?月瑶夫人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莫非你想拿你全家的人头来向我谢罪是吗?”
白露那一向清高孤傲的面容上终于出现了裂痕,那一双委屈又惹人怜惜的目光在姬景阳和君无疆之间来回看了看,见两人都没有话,她立刻知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旭王陛下息怒,是妾身一时怒急攻心是以才说出那般大逆不道的话来,妾身并没有半分的逾越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