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还没等许奕安纳闷,下一刻,后颈猛然添了几分重量,两瓣乎想象的柔软贴了上来,热烈又不得技巧。
她竟是这样胆大的人,还真是不想着回头路了,既然如此,就认真爱吧。
这个时候再去回想初衷已经没什么意义,他们的缘分就是这么突然,觉得好,那就在一起。
让姑娘家主导终归是丢份的,许奕安很快便成了主将。引着她,教着她,被隔离在这一方昏暗空间里,不用管门外嘈杂。
但可惜……
他们不想管。门外之人却找上了他们。
“许大夫?许大夫你在哪?”
门外忠叔的声音让许奕安险些被无患咬着舌头,两人微微喘息着,竟有些紧张得听着外面的动静。
忠叔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在这个时刻显得有些好笑。许奕安尤有不舍得放开无患,替她整理好被揉乱的髻。
他们有的是以后慢慢厮磨。
“许大夫?许大夫——”
忽然,隔间的门被猛然打开,吓了忠叔一跳,“哎哟许大夫您倒是作个声啊。”
许奕安面色红润。只问有什么事,忠叔答话时又听见隔间里的另一个声音,“许奕安这被子到底怎么折?”
许奕安回头,“你放那吧,一会儿得拆下来洗的。”
忠叔一听,可不得了啊。
刚隔间的门关着,何姑娘和许大夫在里头,这会儿被子得拆下来洗了……
“哎哟。”这一声,道尽了多少尴尬与愧疚,“那个……是我不识了。”
这一回是真不需要解释了,许奕安被忠叔领走,永远都有那么多病人等着他妙手回春。
但,也有些人,却不那么讲理。
“大夫,大夫快来救人!”
医馆里冲进四个大汉,抬着个脸色青白的花老人,直嚷着让大夫来救人,后头又跟着几个哭哭啼啼的女人。
看来是一家子都跟来了。
可他们终究来晚了,那个老人已经断气,根本没得救。
就算许奕安再厉害,也没有活死人的本事,只能遗憾地摇头,“节哀吧。”
一听他的话,几个家眷顿时嚎得更凶了。老人的儿子们却气不过,捏起碗大的拳头看着有些吓人。
“明明出门还有气的,怎么你说节哀就节哀!你不肯救我家老爷子,还敢乱说话!”
许奕安一向是个暴脾气的,唯有这个时候,他从来不耍性子,拿出做大夫的好性子解释道:“路上颠簸,加上耽误了时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人我也没动,有没有断气你们也看得到的。”
“还不就是你连救都没救,我家老爷子才断气的!”
这几个大汉不听解释,刚才还哭嚎着不能自己的家眷们这么一听也闹了过来。“你赔我们老爷的命!”
忠叔一看不对头,立马拦在许奕安身前,奈何许奕安向来不准他在人前使工夫的,对方却人多势众。
“你这个庸医,赔命!”
“不是你家老爷子在进我医馆之前就死了我能怎么办啊。”
“我不管!他之前还好端端的,就前脚死啊?!”
“这个我也没办法啊,你们早不请大夫上门。”
“你个庸医还来咒人!”
“诶诶你们冷静点,怎么动手打人啊,哎哟!嘶——”
无患听到动静出来的时候,许奕安已经被围住了,还没等她赶过去,就见许奕安被个壮汉推了一把。后背径直撞在了柜角上,登时便白了脸。
他背后还有伤呢!
那推人的大汉还不肯罢休,硕大的巴掌扬起来,说打就要打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