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日功力似有所突破,她还挺想试试自己的拳脚。
于是挨个把人踢倒在地,意料中的毫无反抗,她心里更是痒痒,好战的欲望如烈火焚烧。
鞋尖挑起最开始求饶的小泼皮下巴,沈辜居高临下地道:“起来,陪我打一场,我便放过你们。”
“。。。对了,我不会手下留情。”
原本还犹疑恐惧的小混混听到这句话,知道再无退路可言。
答应她会被打,不答应会被打得更惨。
四个人暗自对了个眼神,向死而生,凶心大起。
为的立刻抱住沈辜小腿,冲后面的弟兄们大喊:“快点,踢他下三路!”
沈辜环手笑笑,借着小腿上牵制的力量,另一只腿抵着墙壁飞跃半空,瞬时凌厉脚风破空而出,出飒飒厉声。
那个冲上来的无赖还没来得及看清沈辜的脸,就挨了结结实实的一脚,吐了几口夹带碎牙的血沫后,连退数步,捂着腮帮子倒地不起,哀嚎凌天。
抱腿的见状不妙,迅抽出腰间的弯刀,抬头凶残地把刀尖狠狠刺向沈辜的小腹。
众人只见灰影一闪,又听到混乱之中无比清晰的一道嘲声:“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很快尘埃落定,余下半声当啷的脆响,弯刀被沈辜踢飞落地,行刺的人也已捂着断掉的右手在地上翻滚不止地痛嚎。
兄弟折了两个,剩下的两个好不容易升起的勇气现在早被沈辜几脚给踢没。
他们两个眼泪汪汪,开始狂磕头。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有个机灵的,见沈辜表情淡淡,将笑未笑的模样,福至心灵,连滚带爬地冲向梁诤。
梁诤闻声抬头,双眸黑沉无底。
望着他黝黑阴冷的眼睛,跑过去的泼皮打了个冷战,但为了活命,他只能又哭又求道:“公子。。。公子您救救我,我是个贱人,今日冲撞了您,改日必登门致歉,只求您现在救救我,饶我一命。。。”
“改日么,”沈辜倚墙,脚底踩着那把弯刀,慢吞吞开口,“不妨今日就将此仇了结,也胜过你们这些东西再去登门扰我们公子清闲。”
恶徒们僵住身体,他们永远忘不了那日在梁府落败,沈辜把他们关在柴房当沙包打的惨痛经历。
只是偷点银钱便落那般下场,现在他们。。。打了小公子,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
现在他们打了主人,招来的可是只武功高强的疯狗。
“如。。如何了结?”为者哆哆嗦嗦开口。
“我是替公子办事的,这赏罚自是听主家的。”沈辜面上带着肤浅的敬意,跨过诸徒,来到梁诤面前,终于大慈悲地把他半扶半抱上四轮车。
梁诤从始至终,都只能无力地任由她搂抱动作。
在此过程里,他面皮紧贴沈辜犹带寒意的衣襟,深吸一口衣上的气味后闭起双眼。
沈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