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之烧的迷迷糊糊在床上缩成一团,o17要扶他起来喝药都被他敷衍过去了。
“起来喝口药,喝完了再睡。”o17坐在床沿上离宋瑞之很近,见宋瑞之没有反应还要再开口就被宋瑞之用手捂住了嘴巴。
“别吵,困死了让我睡觉吧,我想睡觉,不想喝药。”他闭着眼睛面上有一层不正常的潮红,伸出来的那只手盖着他的嘴,手心和嘴唇触在一起带着潮湿,有种电流滑过的错觉。
o17咽了口口水端着药冷静了一会,项须空还飘着没回去,对着他出一声嗤笑。o17顿了一下觉得冷静的差不多了又把宋瑞之从被子里挖了出来。
他现在能力受限越来越大,一些基础权限都很难打开,先前还能随意为宋瑞之调节身体现在怕是不行了,宋瑞之要是生病了是真的得自己扛过去。
“不行,药一定要喝。你听话不然睡一觉起来会更难受,听话我准备了蜜饯,不苦的。”
宋瑞之倚在他胸膛上嘟囔了一会,眼睛还是闭着的只是张了嘴,o17会意端着碗给他喂药。
这个姿势喂药有点难度,宋瑞之下咽的度又不快,褐色的药汤顺着他修长的脖颈滑进衣领弄湿了小小的一块布料。
o17不敢再看,连眼睛都不敢放在宋瑞之身上只能望着床上的纱幔。
“骗人,好苦。”宋瑞之喝完皱了一下脸直接把o17推开自己滑到床上重新缩进了锦被里。
“不骗你,药只苦了一点点。”他捻起一枚蜜饯放到宋瑞之唇边。“蜜饯甜的,你含一下。”
宋瑞之汗津津的猫一样顺着他的手指把蜜饯叼进嘴里。
o17磨了磨湿濡的指尖几乎要忍耐不住,床上的艳色太足,宋瑞之出着汗丝都缠在一起散满了床头,药是热的喝完嘴也是嫣红的。
o17待不住了,把药碗端出去跑院子里冷静去了。
项须空透过窗户看着站在外头雪地上的o17,脸色难辨的嗤笑一声。
“别睡了。”项须空飘过来。
宋瑞之没反应。
“别装了,你刚才口腔动了一下我看见了,含着糖就别睡觉,别让我的牙变黑。”
“真没人性啊。”宋瑞之找到自己和原身的那丝联系,越过o17在脑海里回答他,“就算是老板也不能剥削员工到这种地步啊,我在生病哎。”
“会生病不是在你的预料之中吗?我看你装乖装的挺开心啊。”项须空轻飘飘道。
宋瑞之轻笑了一下,隔着被子笑声带着点重音像是震动的鼓。
“逗他逗得开心吗?”
“开心啊。”宋瑞之不疾不徐,“我当然开心愉悦。”
他还是不睁眼,烧蒸出来的热汗把他的睫毛都打湿了,可怜的很。
“你昨晚给的那盒糖里面有玄机吧,想做什么?试探他?”
宋瑞之原本只是听着他的想法准备了糖糕,可往里面塞红豆和折一个那样的盒子可都是他一个人的主意。
“嗯。”宋瑞之把耳边湿法拢下去,“那盒子的折法和往糖里面塞金珠都是我母亲教我的。我小时候每到过年都会这样送人。”
宋瑞之的母亲在他五六岁的时候疯的还不是很厉害,不在呆的时候还是会分给宋瑞之一点浅薄的母爱。
她会教宋瑞之包饺子,虽然那个时候她自己也包不好,宋瑞之也还要站在椅子上才能够到桌子,但也是值得回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