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面扔什么呢?”监考老师敲敲崇启的桌子,强势的将崇启答到一半写得零散的答题卡夺了过来,“小抄?”
“我能给谁扔小抄?”崇启也不怎么在意,刻意装得吊儿郎当,冷冷地扯着嘴角笑了下,自嘲道:“那不是害人吗?”
监考老师将信将疑地哼了一声,在看见门外的关霖笙后变了脸色,“关霖笙,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考试都快过去一小时了,再迟不能进考场的。”
关霖笙抬手扯了下手腕上的黑色护腕,解释道:“我的手受伤了,崇启借我护腕,马上就进考场。”
“嗯。”监考老师沉声应了,现关霖笙这个学生是真的什么事情都能处理得干净。他不可能说崇启给关霖笙递纸条,这话没人会相信,更不可能说关霖笙考到一半跑出来给崇启递纸条,这话比前面那个更离谱。
崇启从老师细微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他在想什么。
不过他也没什么好计较的,确实是他搞小动作在先。
主要是在原著里毕业多年已经自由成性了,现在还有些不太习惯。
“您现在要收了我的答题卡是吗?”崇启试探性问了一嘴,结果接到了监考老师一个狠厉的眼神。
监考老师生生被崇启气笑了,恨不得上前给这毛头小子来两下,“你还能给人年级第一传答案不成?!”
简直看不起人。
崇启也不恼,只是懒懒一笑:“说不定还真能?”
此话一出,本就不怎么安分的考场更吵闹了,又因为大家都一个水平,知道怎么抄都一个样,现在反倒是嬉笑声比较多。
“安静!”监考老师觉得崇启简直就是个祸害,把他的答题卡往桌上一拍,“继续写。”
关霖笙看了整个经过,也没忍住摩挲着手腕上还留有余温的护腕低头笑了,等崇启朝他使了个眼神后踏步进了自己的第一考场。
崇启安静下来整个考场就没人再敢声了。
后排几个同学看到崇启在目送走关霖笙后瞬间冷下去的脸色有些心悸,不明白这个大佬怎么忽然就变脸了。
他们几个脑补了很多,也确实猜对了崇启这会儿心情不好。
崇启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上的水性,脑子里尽是关霖笙身上的可疑之处。
身形太刻意站得直了,反而是欲盖弥彰。
眼神也有一瞬间的闪躲,在心虚。
手上的那片淤青也并没有看到尽头,或许埋藏在衣袖之下的是更可怖的伤痕。
啧。
考试下半场崇启没再答题,好不容易等到收卷后便起身第一时间等在了第一考场门口。关霖笙还在收拾跟草稿纸。
贺妄席也在第一考场,但崇启完全无视了他,视线只停留在了关霖笙身上。
“你等谁?”贺妄席醋醋的,“关霖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