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介绍一下,我姓白。过去在安城有个不怎么响亮的称号,白刺猬。”
沈识和南风闻言皆是一愣,两人互看一眼,了然这是真的遇了贵人。
“久仰白三爷大名。”
白刺猬挥挥手,无所谓道:“嗐,什么三不三爷的,叫的我跟个土匪头子似的。过去老子就不喜欢这称呼!我是大夫,你们管我叫声白大夫或是白三哥都成。”
“沈识、南风,我经常听黄皮子说起你们。不瞒你们说,这次就是黄皮子叫我来助你们一臂之力的。当然……”白刺猬眼珠子一转,“我找灰耗子,还有些私事要办。”
此时的小酒馆里只剩下他们一桌客人。酒馆老板撑着胳膊肘,趴在柜台上昏昏欲睡。昏黄的灯照在脸上,没有一个人还带着醉意。
“明天中午12:oo在建国饭店,我带你们见个人。”
白刺猬夹光了盘中的最后一粒花生米。
……
沈识和南风把白刺猬送到建国饭店客房部的房间里,安顿好了方才离开。
两人并肩走在无人的巷道里,头顶是一轮满月。
蛐蛐儿和纺织娘在草丛里闹个没完,风卷着黄了的叶子将其送到尽头的池塘,轻轻飘着,荡起水纹。
秋天果然到了。
“在想什么?”沈识脱了外套,顺手搭在南风身上。
南风将衣服还给沈识,笑道:“哪儿这么娇气?”
“问你话呢,在想什么?”
“想以后。”
沈识闻言,伸出手抓起南风的手揣进自己的口袋,将人紧紧抓牢。
十指相扣间,再不需更多语言。
……
两人拐进一条巷子,又转了两道弯便进了渔火巷。
“南风,今晚别走了。”
“哥,有未成年在呢。”
沈识笑着用脚背踢了南风一脚:“你小子怎么这么不纯洁!”
“哦?我还以为你是在说潜台词。”南风狡黠一笑。
“抽根烟再回屋吧。”沈识摸出了烟盒,“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