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腰间挂着那个绣着别扭的荷包,高高兴兴地走了。他似乎并不介意它不完美,并准备向世界展示它。
琪哚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些恼怒。她真心担心有人问他钱包是从哪里来的,又不想让他透露钱包是她绣的,怕被人嘲笑。
以前她还像谭桂花一样取笑别人,现在看来,她自己也快要成为笑柄了。
“啊,这孩子!”琪哚无奈地摇摇头,笑了笑,然后拿起了门边的灯笼。她关上院门,进了屋。
里面,她的两个妹妹二花和良菊正坐在床上做针线活。众人见琪哚进来,都对她笑了笑。
“小可爱,你把钱包给沉南了吗?”二花调皮地笑着问道。“是的,我给了他。”琪哚点头。她松开了头,柔滑的黑垂到腰间。
“呵呵。”六桔与二霞狡黠地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忍住了笑声。
看到他们笑得怪怪的,琪哚心里有些不安。她脱掉外衣,上了床,皱着眉头看着两个姐姐:“你们怎么笑得这么奇怪?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噗!”二霞努力忍住笑声。
“傻笑!”六橘却没那么温柔,笑声如铃铛一般。
“你们两个……”琪哚嘟着嘴,不明白他们为什么笑成这样。
二霞见她一脸恼怒,连忙忍住笑意,轻轻拍了拍六橘,道:“橘,别笑了。”
“朵,我们怎么不能笑呢?呵呵。对了,你把荷包给沉南的时候,他有没有夸奖你的刺绣手艺?”六橘眨了眨眼,语气中带着戏谑的问道。
看着二霞和六橘一脸妖艳的样子,琪哚突然明白了什么。她愣了一下,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
她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她在想什么?不可能是这样的。
“不,你们在逗我,明天,我要告诉妈妈!”琪哚瞪着两个妹妹说道。然后她爬到毯子下面,盖住头。
“呵呵,小可爱,我们不是逗你的,你是在害羞吗?”六桔放下手中的针线活,不顾七议,开始给琪哚挠痒痒。
“啊……咯咯……”琪哚忍无可忍,哈哈大笑起来。她只得从被子里钻出来,还给六橘挠痒痒。
六桔跳起来躲避攻击,琪哚却想给二霞挠痒痒。
二霞回应给六橘挠痒痒,三姐妹嬉戏地互相挠痒痒,满室欢声笑语。
第二天,谭得经去把莲藕送到沉南的同学家里。
与此同时,琪哚、六桔、二霞去地里摘菜。他们在芦花坡附近开始准备午餐。虽然他们每天从镇上购买肉类,但所有的蔬菜都是在他们自己的花园里种植的。
三姐妹各挑了一车蔬菜回家。到了那里,就看到三辆马车停在门口,院子里有人聊天。看来他们有客人来了。
琪哚不禁起了疑心。她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徐氏有这样的反应,无论是在春风悦府的事情上,还是在徐佑轩的事情上。确实很奇怪。
就连已经习惯了母亲这种反应的二霞和六橘,也好奇地看着她,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了她这种反常的反应。
谭得经脸色惨白,似乎陷入了沉思。忽然,他神色几变,嘴唇紧抿,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他叫什么名字?”徐氏催促道。
”琪哚答道:“颜思鸿。
徐氏的嘴唇颤抖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顺着脸颊滚落下来。她赶紧用手帕捂住嘴,冲进了里屋。
房间里传来她压抑的抽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