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鸿去地下室把车开出来,傅澜城却驻足不前,目光痴痴的望着花房的方向。
“青鸿,我想去花房那边走走。”傅澜城提议道。
青鸿微愣,奶妈对小姐的思念,看来会传染人。他跳下车:“傅爷,我陪你走走吧。”
雨水清洗后的青石板道路,格外的一尘不染。道路两侧的绿色灌木,繁花似锦。
唯独那一棵桃花树,不知为何枯萎了很多年,光秃秃的树干,几年来也没有芽,也没有开花。
仿佛进入了休眠似的。
他们沿着曲径通幽的青石板道路,来到后院的花房。
青鸿在附近细致的排查着什么。
傅澜城站在花房前,注视着花房。神思已经飘远。
“哥,你说钻狗洞真的会长不高吗?”某个满身挂着泥土和草叶的小屁孩,仰着头一脸天真无邪的问他。
“怎么,你钻狗洞啦?”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就随便问问。”
“哦,你身上的叶子是哪里来的?”
“我爬树了。”调皮蛋虽小,却也知道爬树比钻狗洞光荣。
“小心爸爸知道你又去爬树了揍你。”
“哥哥,你不说我不说,爸爸不会知道。”她忽然担忧的望着他,“哥哥,你不会告状吧?”
“看你表现喽。”
于是那天下午,他享受了糯米团子搓揉推拿的特殊料理。
“傅爷!”
青鸿忽然现了什么,他嚷嚷着招呼傅澜城过去看。
傅澜城却因为他打扰他的美好回忆而不悦的皱紧眉头。他阴着脸走过去,就听到青鸿激动道:“傅爷,昨晚真有人来过花房。看来奶妈是把这闯入花房的人当作二小姐了。”
傅澜城的目光望着青鸿手指的地方,现狗洞里面残留着几道指甲划过的印子。
傅澜城的脸色瞬间凝固。
“奶妈虽然糊涂,可这七年来还从没有糊涂到错把别人误认成小暖的地步。她对小暖的熟悉程度,那可是宛若亲生母女。”
青鸿震惊的望着傅澜城:“傅爷,你的意思是,昨晚出现的人,身上有小姐的气息?”
傅澜城点头道:“至少有和小暖容易混淆的特质。否则奶妈不会认错她。”
“看来有外来者闯入我们傅宅啊。这人胆儿挺狂啊。”青鸿阴测测道。
傅澜城一声令下:“青鸿,在这里安装一个摄像头。只要她还敢来,我们就能知道她是何方神圣。”
青鸿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