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感受到傅澜城体内的火药就要爆炸,赶紧乖乖的闭嘴。
他们将时言送到清州大学的医务室后,傅澜城便要离开。
左岸拦住他:“哥,这就走了吗?留她一个生病的女孩子在医院会不会不厚道?”
傅澜城叮嘱率真的左岸:“以后离时言远点。那丫头不是你能掌控的。她内核强大,心机深沉,你这种小绵羊当心被她吃得骨头不剩。”
左岸知道傅澜城阅人无数,目光毒辣。听了他的话不免有些胆寒。
犹疑了片刻,便跟随傅澜城而去。
没多久时言就缓缓然苏醒过来。
嗅到消毒水的味道,她便意识到自己来到了医院。
回想起晕厥前那一幕,她和傅澜城左岸待在一起,所以是他们送她来的医院?
时言心里暗生欢喜,只是这种欢喜还没有维持多久,护士就进来了。残忍的告诉她:“你的朋友将你送到医院后就离开了。你需要自己缴纳看病的费用。”
时言刚舒展的脸庞瞬间石化。
傅澜城和左岸竟然把昏迷不醒的她无情的丢在医院?可见他们两人都是多么的不待见她。
明明以前是她最亲近的两个人啊。
时言压下心里的苦涩,询问护士:“我为什么会晕厥?”
护士翻阅了她的病历单:“抑郁症的惊恐作。”
时言的脸色微白。
她果然猜对了,又是抑郁症。
时言和向暖一样,都有可怕的抑郁症。
护士看她神色紧张,安慰道:“你不用紧张,抑郁症也能吃药控制的。”
吃药?
然后长胖?
渐渐的心理失衡?
时言不想重复向暖的老路。
她勇敢的抬起头:“我不需要药物。”
护士傻眼:“这种病不吃药是好不了的。”
时言眸子里绽放出百折不挠的坚定:“我能行。”
她连死都不怕,还能怕这纸老虎的病魔?
护士只得帮她退了药费,不过全身的检查费却不低,足足两千多。
时言交完医疗费,全身上下就所剩无几了。
她郁卒的离开医院,回到清州大学。
为了赚取生活费,她不得不开始寻找兼职。她在学校的内网注册了一份做学生家教的信息,也许是清州学子的光环,很快她就得到了几分面试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