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澜城惊奇的问:“那又是为什么?”
北岸分析得有理有据:“昨儿我跟时言打电话,她一开始可是坚定拒绝来酒吧的。可是因为听到了你喝醉的声音,所以她匆忙赶来了。从这里可以看出来,她很关心你。”
青鸿习惯用理性分析问题,道:“爷帮她捡回一条命,而且无偿给她那么多帮助,她能不关心爷吗?爷是她的恩人。”
北岸继续道:“还有,时言苏醒过来后,她虽然哭了,可是并没有对傅大哥兴师问罪。就是怒气腾腾的踢了我几脚。说明对于昨晚的事情,她心里已经坦然接受。”
青鸿白他一眼,反驳道:“她都哭了,还坦然接受?”
北岸振振有词道:“她要是真不能接受,她就会跟其他那些受欺负的女孩一样,大吵大闹,宣扬傅大哥的丑闻……甚至报警告傅大哥。”
傅澜城想象着时言若真是如北岸所言,那般大吵大闹,甚至要报警抓他。他就吓出一身冷汗。
他好不容易和小妹修复了一点关系,怎能再回到从前,两个人恶语相向的地步。
傅澜城心有余悸的警告北岸:“以后我和时言的事情,不许你插手。”
末了他怒骂北岸:“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北岸还不死心,继续分析:“傅大哥,你相信我,时言绝不可能这么对你的。她是真的对你有感情的。她拒绝你,就只有一个原因:她自卑了。”
傅澜城道:“我和她的关系因为你差点崩塌,你别再给我做军师。”
青鸿附和:“就是,你这个狗头军师,差点坏了爷的大事。”
北岸无语。
清州大学。
时隔一个月,时言回到清州大学。
她原本很担心同学们会揣测她和倪渊双双坠楼的深层次原因,对她指手画脚。却让她非常意外的是,同学们只道她前段时间出了意外,在医院养伤。如今伤愈归来。对她依旧如初。
没有人把倪渊和时言联系起来。
这让时言忐忑不安的心略微平静了些。
她来到中文系,安安静静的坐到位置上。四周的同学们的谈笑风生与她隔绝。
“时言。”班长忽然风风火火的跑过来,坐到她旁边,叽叽喳喳道,“听说你演的《锦绣重生》演得特别好,隔壁班的老师对你赞不绝口。他们都夸你是天赋型的演员。”
“我还听说,你的剧本,你们拍的影片被一个大佬高价买走了。说不定会成为今年的春节档影片。”
时言冷汗淋漓。
拍片的时候,她是孤注一掷,决定全情演绎自己的委屈,替自己申冤,也澄清自己的身份。反正,她结局是必死无疑的。
所以她肆无忌惮的把她的狠戾,阴险暴露出来。
可是现在,她却没有死。
那个影片,就绝不能上演。
否则她身边所有的人都会受到牵连。
她不在乎其他人怎么看她,可她不能不在乎,其他人怎么揣度白安然?
“班长,你知道是哪个大佬购买的《锦绣重生》吗?”时言打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