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言踢了几脚也解了气。
时候不早了,她还要回到学校去上课,所以只能告别傅澜城:“傅大哥,我先回学校上课去了。”
傅澜城虽然舍不得和时言分开,可是这时候他还是觉得分开后让彼此冷静冷静最好。于是他点点头:“好吧。”
时言离开后,傅澜城阴翳着脸望着地上挺尸般的两个小弟。
“滚起来。”他阴鸷的命令道。
青鸿接受到命令,一骨碌爬起来。
北岸扭了扭,偷偷睁开一条眼缝查看现场。没有看到时言,他才放心大胆的睁开双眼,然后拍着胸脯直呼气。
“哎哟,这丫头终于走了。她也太凶残了吧。把我屁股踢的生疼。”北岸揉着屁股叫唤。
傅澜城没好气道:“北岸,昨晚的事情你得给我好好交待交待。”
北岸傻眼,低声咕哝:“你怎么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傅澜城气得抡起拳头:“谁得便宜了?你没有看到时言醒来后躲在卫生间哭得多伤心,老子的心都差点碎成玻璃渣了。你以为你的馊主意好得很?”
“啊?”北岸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结局。
瞥到傅澜城吃人的目光,北岸开始甩锅。他埋怨青鸿:“青鸿,你也真是的,我昨天喝得醉醺醺的,做事情也没有理智,你怎么不劝着我啊?”
青鸿张大嘴。
“北岸少爷,我昨天劝你了啊?”
北岸朝他挤眉弄眼:“哎呀。你就该直接劈晕我。这样我就不具备行事能力……”
傅澜城一巴掌呼在北岸后脑勺上:“少给我找借口。你那点破心思当我看不出来。”
北岸委屈巴巴道:“你知道我的心思,我也是为了你好。大哥,我就是觉得,你这么优秀的基因,不多生几个娃娃太可惜了。所以我才一时心急了些,把时言和你弄到一起。我想着你们生米煮成熟饭后,兴许时言就从你了。”
说到这里,北岸的八卦心又澎湃起来。
“大哥,你和时言昨晚到底有没有?”
傅澜城阴翳的瞪着他:“我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吗?”
北岸一脸失落:“唉,这么好的机会都被浪费了。”
傅澜城懊丧的坐在椅子上。烦躁的他索性拿起酒瓶,拧开酒盖就开始喝。
只是喝了半天也没有一滴酒。
气得又把酒瓶子丢在一边。
“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够好?为什么言言就那么抵触我?”他沮丧道。
青鸿又是那套烂俗的理论:“女孩子都喜欢帅气多金,嘴甜会哄人,把她们宠得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年轻小鲜肉……”
傅澜城恶狠狠的瞪着他:“小鲜肉有什么好,他们懂得疼人吗……”
青鸿一脸为难。
北岸背着手来回踱步,想了想,终于想出一个新思路。
“傅大哥,问题不是出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