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一切都是林夏安排的。
自从徐春花拿回珍珠夹后,她就让红狗子对其开始了实时监控。
果不其然,找到了徐春花劈腿的证据。
陈建兵,一个家境贫寒的沪市知青,哪来的钱让徐春花挥霍?要是胡小凤还在尚可以自圆其说,毕竟他是明目张胆吃软饭,靠胡小凤养活的。
可胡小凤已经进去了,他的生活水平自然一落千丈。
但据红狗子的情报,陈建兵只是苦了一小段日子,很快又开始嘎巴滋润的生活,恰好,林夏听到徐长江说,严冬作为大队的会计,丢失了一笔重要的款子,尽管报了案,也没有现什么证据,只能将人给放了。
两项事件一对碰,恰好可以无缝衔接,陈建兵又和严冬走得近,很难不让人怀疑。
许是严冬察觉到什么,陈建兵为了脱身才找了徐春花这个替罪羊。
他笃定徐春花不敢供出他,她和赵立军是军婚,如果被人抓住她搞破鞋的证据,那可不光是挨批斗,游街示众了。
何况,徐春花并没有他偷窃的证据,他完全可以狡辩说自己不知情。
即便徐春花真的不顾脸面,把他拉下水陈建兵也不担心,因为他们每回欢好时,他都把徐春华眼睛蒙住,从后面进攻,因而他身上的特征,他有九成把握,徐春花并不清楚。
再说,时间,地点都是他精确算计好的,也没有其他旁观者,他只要稳坐钓鱼台,就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真是好谋略,好不要脸。
林夏掀起眼帘,瞅了一眼暗自得意的某人,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爹爹,姆妈,真不是我,你们信我。”院内,徐春花跪在徐长江夫妻对面,苦苦哀求。
赵家人在一旁疏散宾客,毕竟出了这样的丑闻,婚礼实在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
可哪怕他们说的口干舌燥,离开的只有一小部分,绝大多数人对这样的八卦,压根没有抵抗力。
尤其是那些爱嚼舌根的女人们,甭提多兴奋了。
她们徘徊在吃瓜一线,油盐不进,水火不侵,轰都轰不走。
徐明林和赵立军额头青筋直跳,只能想办法帮徐春花摆脱罪名,而严冬就是他们的突破口。
而林夏尽管很想置之不理,但面子功夫还是要做一下的。
“严知青,我三姐虽然平时懒散虚荣了些,可是她还是可以分得清是非黑白的,这件事说不定有什么误会。”林夏的声音软糯,隐隐带着哭腔。
严冬垂看了眼少女那令人炫目的白腻雪肤,呼吸不自然的粗重几分,“徐同志,我知晓你对家人的维护,可这件事,事关大队的生产,如果你姐姐真是冤枉的,她得拿出有力的证据才行。”
“证据?具体指的是什么?”林夏着急询问。
严冬:“我是在这个月的5号下午丢的钱,从2点到3点这段时间,徐同志在什么地方?她是在什么时候捡到夹和我的钱票的?有没有人证?”
“5号下午?”林夏和父母对视一眼,有些头疼,那天徐春花吃过饭跑出家门,直到晚上才回家,这段时间她干了些什么,见了什么人,他们都不知道。
可徐春花却记起来了,“我有人证,我吃过饭去找了几个要好的姐妹说话,她们可以为我作证。”
陈建兵一凛,“她不是说,她从家里跑出来之后,就在河边溜达吗?这个臭娘们,满嘴胡话。”
赵家和徐家人一听,纷纷松了口气,不过令人意外的是,那几个姑娘的确承认徐春花去找过她们,但是时间都在2点前,2点之后的去向,徐春花依旧无法证明。
徐春花再次被打落地狱,她瑟缩跪着,哭泣不止,“呜呜呜,怎么办啊?为什么会这样啊?”
她真的不知道,严冬把钱票藏在哪里了,大队部虽说她很熟悉,但她也不是每间屋子都进去过。
可是为什么没人相信她的话呢?
难道,她真的要把陈建兵说出来吗?
不要,不行,她会被唾沫星子淹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