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安全带松开,带了些力度,扣敲到车门。
谢厅南低头,在那红润的小嘴上啄了一口。
他的晚晚是个可以吸,魂的妖精,从一开始,他就懂得。
男人坐回驾驶座,眼睛微挑,看着副驾驶的绝色,哑声:“好。”
虞晚晚从驾驶座爬了过来。
裙摆甩飞,坐到了他的腿上。
谢厅南轻拍了她一下:“小东西,坐好了。”
合,体的两人,扣好了安全带。
他单手控制方向盘,另一手,没在裙下。
身高近一米七的虞晚晚,骨架很小,习舞的身子柔软至极。
埋在谢厅南的怀抱,竟似柔若无骨般,无缝衔接,融为一体。
一路听着吴侬软语,淮扬小调,柔媚入骨。
这是谢厅南从未有过的体验。
他却把车子开的四平八稳,偶尔会轻斥那有瘾的晚晚:“累了就睡会,大半夜还这么闹?”
“大半夜,正当时,不要说。”她娇气的堵住他的嘴。
“还真可能没到年龄呢,被你弄到人亡。”男人忍不住勾唇逗她。
“明天给你煲汤。”
“嗯,就喜欢喝汤。”
……
车子在一处幽静的小山里停了下来,周围有连片的山间木屋别墅。
一处宽阔平坦的空地上,带了白昼的光。
男男女女围坐在餐垫旁,品着酒,聊着天,吹着半夜的微凉夏风,舒适而惬意。
谢厅南慢条斯理的认真给虞晚晚清理着:“这片老邢开的地儿,带你来玩玩。”
“可真会选时间,大半夜的。”
虞晚晚看着那认真给自己净手的男人,一根一根手指,仔细的清理,细致到指缝的纹路。
“瞧不上?熬到半夜专程给你接风。”
“你奚落你自己媳妇儿。”
谢厅南很享受这样的撒娇,眉眼带了星点笑意,取过披肩把她包好,直接抱着下车。
双双对对的朋友,相熟的都在,也有关系稍次一些的,全都是一个圈子里的。
是给她和谢厅南专组的“单身趴。”
虞晚晚一眼看到了林茵,偎着谭定松,被男人手臂揽着腰。
“成了。”谢厅南的声音荡在耳畔。
从那晚谭定松把人带走,虞晚晚就感受到了进度条拉满的节奏。
如今,出了趟国的时间,水到渠成。
意料之中。
男人们玩牌的时候,林茵走过来,递给了虞晚晚一杯雪利酒。
“度够快,或者说,证也领了?”虞晚晚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