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挡你的道吗?我不得先完成你的伴娘任务,狠闹一波你和谢二爷的洞房啊。”
林茵笑着和虞晚晚碰杯。
“不用专门闹,天天洞房。”虞晚晚轻挑眉,浅啜了一口杯中酒。
“蛙趣,”林茵摇着头。
没什么可矫情的。
握住谢厅南和谭定松这样的男人,要的是段位,最没用的就是矫情。
“见过家人了?”虞晚晚一针见血。
“见了谭夫人,算说得过去。当然,还有个人,你也熟,”林茵调皮笑了笑:
“定松他妹妹。能不能把她当成一个完整的人看,需要观察。看理不看亲。何况,”林茵饮下杯中酒,瞥了眼男人堆里笑容渐多的谭定松:
“定松工作很忙,我也很忙。他父亲在京的时候,会见一面,再回趟我家。父母没意见,基本就定下来了。”
“挺好。”
“爆个料,谭晓松相亲了。”
虞晚晚想到了那晚奶茶店的遇见,淡声:“她那骄傲的性格,能接受家里安排的相亲,倒是个重要的改变。”
“所以,相亲失败。还卡着你家二爷那条件找呢,都孩子他爸了,图什么?”
虞晚晚没有说话。
有的人,不会轻易降低自己的标准,固守自己的骄傲。
因为骄傲本就是一种习惯,为自己活早就成了一种态度,所以,不可能会迁就任何人。
心灵相通有时候很巧妙。
同样的夜晚,谭家大宅的一处简约精致的欧式卧室里,谭晓松睡不着,穿了睡裙起身,来到窗前,点燃一根女士香烟,望着窗外夜色,眼睛却没什么聚焦。
因为和谢厅南的那次失败订婚,她几乎成了京圈核心的边缘人。
除了在名媛圈里看一些明争暗斗比男人的无趣嘴脸,她已经进不了真正核心子弟的局。
突然成了边缘人,这比让她订婚失败更烦躁。
尤其经了白男e的恶心一遭,又在遇到相亲男人时候直觉的不适,短时间里,她都不想再触碰感情。
狗屁不是。
陈叔给安排的那男人,门当户对,学业和工作履历十分光鲜,三十五岁的年纪,比谭定松职位还高一级。
可惜,个头比她高不了多少,还有轻微的秃顶……
谭晓松勾唇笑了笑,想起了谢厅南的样子。
如今,不是还对那个男人存着什么居心,她一高门子女,属实做不出惦记别人老公这种龌龊事。
只是,那男人的标准,已经在心里根深蒂固,她不会为任何人降低标准,否则,不如独美。
想通也看透了这些,忽然觉得窗外那谭家大宅,如牢笼一般,一时让自己有些喘不过气。
谢厅南和虞晚晚要结婚了,自己哥哥谭定松,也即将把林茵领进门。
京市八月的天,推开窗,带了丝暑热的窒息。
没有犹豫,她取出手机,手指翻动间,定好了白天的机票。
从京城,到曼哈顿。
她想回到自己熟悉的世界里自由呼吸。
或许,再次回来,她的皮囊仍然是谭晓松,心已经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