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来说吧,我曾经历过两位婶婶,我的第一位婶婶代号狐,是个好人。但是好人不长命,他死了,我迎来了第二位婶婶代号星。”【乱】说到最后的星时出了一声冷笑。
“星是个混蛋,他一开始表现的十分喜欢我,他不搭理任何其他的付丧神,只对我情有独钟。他把我捧的高高的,我一开始还很兴奋,审神者的独爱谁不喜欢?可是我慢慢的现除了粟田口以外,所有人都开始隐隐的排斥我。”
【乱】恶狠狠的看着【鸣狐】:“这里你有什么想质疑的吗?”,【乱】认为这一段没有涉及粟田口,【鸣狐】肯定会无话可说,但出乎意料的是【鸣狐】开口了。
“狐不一定是战死,那所谓的战死是阴谋。”【鸣狐】虽然用了‘不一定’这种词汇,但是他的语气是肯定的。
“好笑,你都不认识狐,你怎么就……不对,你怎么知道是战死,我从未说过。你到底是谁?”【乱】的身体带着轻微的颤抖。
“乱,我是谁你后面自然会知晓。你可以接着说了。”【鸣狐】的态度很强硬。
“好,反正我总会知道你是谁,我不急。我曾经也试图劝星换近侍,但是星拒绝了。被大家排斥我自然难过,但是幸好我还有兄弟们。
不过大家的举动终究还是让我心有不安,我只有死死的抓住粟田口才能获得安全感。”【乱】说道‘死死抓住粟田口’时表情并不如之前谈起粟田口那样愤恨。
“那个星是故意的,他的下个目标是粟田口。”【鸣狐】直接预料到了星的下一步。
“是呀,是粟田口。他也没用什么折辱人的手段,就那么轻易的让我成为众矢之的。你们瞧啊,这是星送我的礼物。”【乱】温柔的抚摸着身后的披风。【鸣狐】敏锐的察觉到【乱】的违和处。
“你不恨星,你恨粟田口。”【鸣狐】被荒唐感充斥着,他希望自己的推理是错的,但很可惜他这次依然是正确的。
【乱】可爱的脸上绽放出惊喜的笑容,“你是第一个猜对的,他们都以为我恨星,他们错了。星是我最后的稻草,是我最后的余晖,我怎么会恨他。”
直播间——
“这算什么啊?乱怎么能认贼作父呢。”
“是啊,乱刚才的表情真的是吓到我了。”
“我也是,我刚才好像从乱的神情看到了依赖,甜蜜,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我负责任的说不是,我现在已经推翻了我之前的结论。”
“什么结论?前面的快说。”
“加一,大佬求答案。”
“来了来了,字有点多。其实就是关于大氅和帽子的推测,我之前的结论是乱是因为在乎退所以才会在和药研的打斗中停手,”
“不是因为退吗?乱就是因为药研提了退才停手。”
“不对,与其说是退,不如说是退的名字,让乱想到了身上的大氅和帽子的来历。现在你们想想这些东西是谁送的。”
“毛骨悚然,真的。他的弟弟被伤害,凶手把弟弟的一部分当作礼物,他不但不恨还把这当作和凶手的信物。”
“我觉得他这个状态很像斯德哥尔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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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德哥尔摩……”狐的本丸中,乱脸色惨白的躲在粟田口的部屋看直播。他今天是有手合的当番,但是他因为想看直播就拜托了退,和他换了明天的当番。
乱没想到直播不过一会就吃到了自己的瓜,乱现在的婶婶还是狐,现在的他自然还没心理扭曲,准确的说他现在还是那个活泼可爱的小短刀。
“乱尼你在吗?”是退,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弟弟,慌乱间他躲进了隔间角落的衣柜,隔间是粟田口的家长一期和鸣狐住的。
一期和鸣狐因为弟弟侄子们的央求将这个衣橱废弃了,所以乱躲在这里不会有人现的。
“乱尼……”退推门走了进来,一眼就能看遍的屋子内没有乱的身影,乱透过缝隙看到退走向隔间,他将头紧紧埋进膝间,祈求退赶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