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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读小说>南风巳过你我皆是客>第 7 节 福禄满堂

第 7 节 福禄满堂(第5页)

宴闻山是个很好的人,他如传闻中说的那样,慈悲渡人,郎独绝艳。

只是,我总是觉得配不上他。

他那样好的人,又怎么会喜欢我呢?

宴闻山出身书香门第,从曾祖父开始世代任太傅一职,是十八岁的探花郎,若不是三年前的那场冤案,他怎么会沦落成一个太监。

可就算他家道中落,却也能做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一如未出事之前的温润守礼,毫无半点阉人的阴暗扭曲。

他是半路夭折的新星,而我是地上一层寒霜,是就算伸出手,也无法碰到的距离。

1o。

往往闲暇时,我会和来福一起坐在院子里的晒太阳。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手上的绣的纹样已经有了雏形,是一只白鹤。我其实并无什么擅长的手艺,唯有刺绣的手艺还算好,所以便想着送宴闻山一个香囊。

银翘会用蜀绣扇子给我和来福扇着风,清风轻柔的吹过,一切都祥静美好。

我好像真的过上了我以前可望不可及的日子。

自那夜过后,东厂的人似乎是

顾及着我的存在,每每押送犯人进牢房之时,他们都会特地压低声音,若是有小太监没注意到音量,都会被平安好一顿鞭策,他低声呵斥:「你个没眼见的,声音不会放低点,不知道干娘的院子离着近啊?」

他凶狠的踹了那个小太监一脚又一脚:「小心被督主现了,将你关进地牢里去!」

小太监被他踹的身形晃了又晃,吓得连连应声。

我正欲开口阻止时,他们却已经走远了。

11。

香囊绣好时,宴闻山却已经连续三日没有回东厂。

我想,他应当是又忙于公务无法抽身。

但宴闻山回来之时,却是被人用担架抬着回来的。

我手中的白鹤香囊从手中滑落,跌进了血水里。

他面色惨白,嘴唇没有一点血色,身上的破烂的白袍沾染了血迹,我隐约还能看见里面腐烂的血肉。

我心头一慌,泪水盈眶,忙着拿起膏药,给宴闻山上药。

脱下宴闻山身上的白袍,他身上满是触目惊心的伤口,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肉,旧伤和新伤交织在一起,我的指尖抚上他凹凸不平的伤口,豆大的泪珠从脸颊上滑落,哽咽着问平安说:「是谁伤了他?」

一向跳脱的平安此刻却噤了声,他低下头,苦涩道:「干娘,您就别问了。」

我一遍遍的用温水擦拭宴闻山的身子,再用膏药涂抹上他身上的伤口。

为什么伤的是他,可疼的却是我呢。

我看着他苍白如纸的脸庞,默默的拂去脸上的泪珠。

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

三更天时,点点星辰缀在夜空上,苍凉的气氛笼罩着一切,太医说宴闻山今夜会有高烧的风险,我一直趴在他床头,没敢睡去。

宴闻山颤抖身子,他皱着眉头,痛苦的呢喃出口:「饶了臣,陛下,求求您,放臣一条生路。」

他在害怕。

我凑近他的嘴唇,听到他说的话后,我僵直了身子,久久不能回神。

其实不难猜到的,除了当今圣上,又有谁能把宴闻山伤的这么重呢。

我将手放在宴闻山额头上,灼热的烫手,最害怕的情况还是生了。

药煎好后,我舀起一勺子抿了一口,苦涩至极,仿佛是这世间一切的苦楚都没这药苦。

这般苦的药

,宴闻山会受不了的。

但太医说了不能放糖和蜜饯,我试着将药喂进他嘴里时,他果然如我所料般的吐了出来。

我亲自将药渡进他的嘴里,尚在昏迷中的宴闻山握住了我的手,不安的嘤咛一声:「遥遥。」

12。

待宴闻山终于不烧了后,我眼皮子困得打架,这才放心的趴在床头沉沉的睡去。

翌日一早,我悠悠苏醒之时,宴闻山已经醒了,他手上拿着一幅海图,黑漆漆的眼眸正盯着我,一动也不动。

「醒了?」他低声问道,眼里似乎有着促狭的笑意。

我这才现宴闻山的左手一直护着我的头,不让我被碰伤。

心头浮现出一股暖意,我低声嗯了一声。

「它叫什么名字?」宴闻山看向乖乖趴在我身边的来福问。

「它叫来福。」我揉了揉来福的头,它舒服的朝我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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