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贾的小子固然当了官,但咱们背后也不是没有人,不如请那位爷出手,把那小子给收拾了。”
钱可通摆了摆手:“老三,这样的话以后别说了。
那位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亲自出面对付一个小小的六品官?
一旦被人现,那就是天大的祸事。”
李二娘也有些不满看向了孔友仁:“那位裘大人也真是的,枉咱们每年孝敬了他那么多银子,让他对付一个下属都如此费劲。
反而给姓贾的下令,一个月之内铲平咱们金沙帮。
难怪都说这些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全都是只收钱不办事的主。”
孔友仁冷笑答道:“那裘良能在五城兵马司的位子上一干就是五六年,怎么可能是个只会捞钱的庸才。
这次他给那贾瑜下了一个月之内要对付咱们的命令,就是想借咱们的手收拾他,他自己则是躲在后面看热闹的心思。”
马老三咬着牙:“既然这小子敬酒不吃,咱们就给他来硬的。
以前他没有固定的居所,咱们还不好动他。现在这小子既然置办了房产那就好办了,索性我带上一帮弟兄,趁着夜色潜入他家中,给他来个连锅端!”
“不可!”
马老三的话音刚落,就传来三声叱喝。
钱可通神情严峻的瞪着他喝道:“老三,你可别犯浑。
你要是真这么做了,那就不是在和那贾瑜做对,而是和大夏所有文武百官满朝的文武做对。
到时候不仅是兵马司,就连锦衣卫、中车府乃至全天下的衙门都会拼命对付咱们。
届时,天下虽大,也再无我等容身之所,你明白吗?”
李二娘也有些紧张的劝道:“三弟,听二姐的。
别冲动,这种事一旦做了,就算是咱们背后的那位也护不住咱们。
你可千万别做傻事,明白吗?”
看着自家老大和二姐突然变得如此紧张,马老三讪讪一笑道:“大哥,二姐,我又不是傻子。
刚才不过是说了句气话而已,我还没活够呢。”
“三哥你知道就好。”
孔友仁嘱咐道:“你别看那些当官的平日里斗得死去活来,今天你参我明天我参你,但有一条规矩却是谁也不敢触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