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谁也不能暗地里派人对付他们的亲眷,谁要坏了这条规矩,谁就是全天下当官的敌人。”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被三位兄弟轮流说教,孔友仁心里也挺郁闷的。
猛然站了起来,大步朝外走去。
“老三,你去哪?”
远远传来马老三的声音:“去二姐的翠花楼喝酒找乐子。”
钱可通摸了摸下巴,“老三的性子太急躁了,老四你派人看着他点,别让他做出什么傻事来。”
“知道了大哥。”
孔友仁答应下来,随即又问道:“大哥,既然姓贾的这段时间没啥动静,咱们的买卖是不是可以继续了?”
“那就继续吧。”
钱可通无奈道,“只有前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咱们总不能因为跟姓贾的结怨就一直不做买卖吧?
那位前天派人问咱们能不能按时将银子交上去,你们也知道这段时间生意不大好,我求着那位将日子宽限到下个月初。
那位虽然答应了,但脸色很不好看,我估摸着若是再不赶紧交银子那位可要火了。”
“唉……”
李二娘和孔友仁齐齐叹了口气,别看他们在东城一带也算是有名有姓,看起来一呼百诺,但在有权人的眼中那就是一条狗。
一旦惹得主人不高兴了,随时可以再换一条。
这就是江湖中人的悲哀了,看似风光无限,实则危机四伏,随时都有翻船的危险。
“大哥,下个月初六,我会将自己那份银子交上来的,你放心好了。”李二娘安慰道。
“你办事,大哥放心。”
钱可通哈哈笑了起来,摸了摸满是肥大的脑袋,“只要这次将银子交上去,我就去求那位贵人。
求他将咱们的孩子也送到国子监去念书,将来也当上官老爷,这样咱们就再也不用被那些当官的盘剥了。”
“哈哈哈……对……咱们家里也可以出一个官老爷!”
一时间,客厅里响起一片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