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越没吭声啊,回眸看向6慕瑶。
本来觉得她会讽刺一番,却不曾想她好仔细思考了一下,坦然道:“喜欢了就是喜欢了,能有什么理由。”
拓跋莨本来也是想要揶揄一番,可见她这般坦诚,出水芙蓉冰清玉洁。
清澈的眸子淡如水,让人不好意思在过问下去。
可是听说这几天越哥哥作风无德,他猜测他必定是被人嫌弃了,所以他便有机可乘了。
想着自已英俊潇洒且风流倜傥年轻有为,天下间那个女人不心有浮想。
信心十足,他便说:
“宇文姑娘好作风,不知这几日本皇子可否过府上去叨扰?”
“啊?”
这是要撬墙角吗?
拓跋莨感觉到身旁一阵阴冷,恍若进入寒冬腊月,他嘻嘻哈哈的笑了声道:
“本皇子对商业极其热衷,听闻宇文姑娘五年内能够成就如此辉煌,所以想拜你为师啊。还望宇文姑娘收下我这个不成器的学生啊。”
“既然不成器,我为什么要收你?”
“没空。”
两声拒绝的声音,一个比一个绝情。
拓跋莨没想到自已被拒绝的这般狠绝,冲着那两人可怜兮兮的望了望,可是一个面如凶煞,一个却---撇嘴是什么意思?
凶煞的那人看着就不好相与,所以他冲着6慕瑶笑如狐狸,还未开口,这对奇怪的人就消失在他面前。
心下气闷,但是却不气馁,隔天他直接去拜访。
不过被拒绝了。
因为这一天,拓跋庸过来了。
6慕瑶没空招待其他的闲人。
“你怎么来了?”6慕瑶萧望着他,而他似乎对她更有兴。
但见他早已经不似昨日相见那般纯净,本该纯净的眸子,此刻变得深邃,让人难以摸透。
浑身上下贵且傲然。
倾身坐下,笑若花开,道:“难道不是宇文姑娘请我来的吗?”
哈哈哈
这男人当真是聪明绝顶,昨夜入宫偶遇,他们提起太子的事情,她不过是说了人之常情该说的话,却不曾想他居然能猜自已有意邀请他。
不错,孺子可教也。
“明人不说暗话,我想解救我二哥,还望宇文姑娘指点一二,来日我便是肝脑涂地也要报答你。”
6慕瑶摇了摇头,道:“我也不要你肝脑涂地,我只想知晓你为何要救前太子?”
他微微侧,观望着她,随后便了然一笑,道:“我们兄弟情深,如今他遭难,身为弟弟,自然看不过去。”
6慕瑶默默的望着他,不在提及太子的事情,而是默默的摆弄茶艺。
静心啊。
拓跋庸但见她如此,便知她不信,笑着说:“不过是报恩罢了,宇文姑娘原来还好奇这些?”
6慕瑶摇了摇头,也不在强求了。
便道:“其实让拓跋渊复立为太子,不仅仅解救皇族危机,还可以稳固天启的江山。”皇室根本不似表面看上的那般和谐,皇子之争愈演愈烈。而外有东魏虎视眈眈。如今外有强敌内若是在出现内乱,敌人必定会乘机来袭。
看来皇族之中,也有个明白人。
或许是不争,才能够看清楚这一切。
“其实想要太子爷脱离困境,只要请皇上去北苑一趟即可。”父子之间情谊缠绵,岂能说断就断。
压抑之后的情感,更加浓厚呢。
拓跋庸不悦的蹙眉,此法子他试了五年,可是都没有用。
他不说话,因为他相信对面的女人非愚笨之人。
6慕瑶自然知晓,便说:“其实还有一个法子,那便是让皇上忆起过往,亲自召见前太子。”
“看来你已经有了法子了?”
“你先回去等候吧,若是成功了,你我在一块庆祝。”
拓跋庸轻笑一声,问:“你想要我做什么?”
“这---我比较喜欢先拿出诚意来。”她胜券在握,微微一笑,灿如春华,皎如秋月。
不知为何,她那慧与明月般的眸子,让人信服。
既然选择了,那么便不会回头。
6慕瑶送走拓跋庸,但听丫鬟来报,说是拓跋莨在外面等了个把小时便走了。